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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还死不了,放心",我忍痛回答道。
柱子又纳闷儿的问到:"唉东哥,我就奇怪了,这一路走来屁都没有看到,你说这个狗日的是从哪里钻出来的?
"你问我我晓得个球啊",我没好气的说到:"我他妈坐在这里休息的好好的,这东西突然就从我背后扑过来了,真是见了鬼了…"。
嗯?不对,从我后面扑来?难道是...?我好像想到了什么…
"小心",柱子又是一声叫喊,打断了我的思考,再看这山猴子,在原地晃悠了半天,最后将目光停留在了我身上,伸出利爪,咬牙切齿,两腿一蹬,嗖的一下又向我张牙舞爪的扑了过来。
真是岂有此理,这畜牲到底是记仇还是觉得我好欺负?五个人站在这里偏偏就瞅准着往我身上扑。
这谁还忍的了,我也毫不客气,双手抡起折叠铲,在柱子手电光明亮的照射下,对准山猴子毛茸茸的脑袋,一铲子狠狠的拍了个正着,山猴子一声惨叫,直接被我给拍到了五米开外的墙角边上,等它连滚带爬的站起来时,头上已经鲜血直流了。
这一铲子拍的真他妈过瘾,我叫柱子继续用手电照着,提起折叠铲准备过去再好好招呼它一顿。
这山猴子估计是被我这一下揍怂了,捂着流血的额头开始后退,接着一溜烟的窜上了墙壁,抓着藤条就跑,然后跳到我刚才休息的那块石头上方,头往里一扎,便消失在一片茂密厚实的爬藤之中。
果然不出我所料,玄机就在这石壁上,我指着那片茂盛的爬藤对大家说到:"这狗东西刚才就是从这里面爬出来的"。
柱子和大熊几个一听,抄起家伙就跑过去围在那块墙壁下面,作戒备状。
老孔他们也走过来,和大熊他们聊着什么,开始研究起墙上的爬藤。
若兰径直来到我面前,看到我被鲜血染红的袖子,邹了皱眉,轻声说到:"你受伤了,需要处理一下"。
"不碍事,就这点小伤还不足挂齿",我满不在乎的说:"当年我们在部队训练的时候破皮流血那是常事,连创可贴都不带贴一片儿的"。
若兰没有理会我,放下背包,把急救包翻了出来,挽起我的袖子就开始给我擦药消毒,然后又取出纱布慢慢的包扎起来,同时向我解释到:"伤是不算重,但我们都不知道那东西有没有毒,不处理好的话伤口可能会感染,到时候就麻烦了"。
我看着若兰认真的样子,也不好再说什么,抬着胳膊一动不动,任由她鼓捣。活这么大这还是头一回有大姑娘如此用心的给我处理伤口,这感觉不知比在部队医务室里面对那满脸胡茬子的东北老旮瘩军医要强了多少倍,我一时竟有点尴尬起来,当然,此时专心致志的若兰并没有察觉。
我环顾四周,瞧见老刘头正背靠着墙壁,眼镜盯着柱子他们,看样子还有点惊魂未定。
我叫了一声老刘头,让他过来下,老刘头轻手轻脚的走到我面前,看了看我的伤口,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大概猜到老刘头想说什么了,可能是心中有所顾虑,一时不知道如何开口,于是直截了当的问老刘头:"你是不是想告诉我们,那山猴子,就是你之前说的山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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