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就在前几天,一个日本收藏家经人介绍找到了孔九龄,孔九龄准备了几样好东西让对方挑选,这个日本收藏家最后看上了一张羊皮卷,一番讨价还价,最终双方谈成价格三千万,并签字立据,约定五月十日当面交易。
孔九龄欣喜若狂,没想到一张毫不起眼的羊皮卷居然值这么多钱,他也看过这张羊皮卷,一面是密密麻麻的奇怪图形,另一面是密密麻麻看不懂的文字,就算里面藏着一座金山,他也没兴趣,因为相比一个自己不懂,一个不确定的东西,还是钱更有诱惑力。
孔九龄心情大好,叫来另外几个老头子来成都叙叙,却不料碰到我和柱子来搅局,更没有想到会碰到他这一辈子都不愿意见到的人,齐卓风。
老齐的质问告一段落,孔九龄抬手扇了自己几个耳光,向老齐讨扰:"都怪我一时糊涂,犯下大错,请饶了我这一回,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来弥补。"说完竟磕起了头。
"回去把羊皮卷准备好,明天我会让人来取,另外找几个好手,准备些东西,具体情况明天有人会告诉你,事情办好了我会考虑不追究这件事,不过你卖出去的东西最好想办法拿回来,不然绝不轻饶。"老齐语气坚决,铿锵有力,不由让人心生敬畏。
"一定照办,一定照办",孔九龄如获大赦,连连磕头,看着他这般狼狈,我心里暗爽。
我这才记起老齐说要我们帮他个忙,赶忙问他需要我们做什么,柱子也点头附和:"对对对,我这个人有恩必报,最怕欠人情,有什么事你招呼一声,绝对稳当。"
老齐说他知道我们的住处,让我们在家等着,三天后有人会来接我们,具体事情到时就知道了。
说完走出门去,柱子推了我一下,指了指孔九龄,问我:"你俩的事儿咋个整?"
我看着地上脸色惨白,白发凌乱的孔九龄,早已没有先前的狠相,犹如濒死之人,更像丧家之犬,心中的怒火顿消大半。
孔大麻子是当年的主犯,已当场伏罪身死,孔九龄也算早年丧父,几个老头子虽不算清白,但现在是法制社会,我也不能拿他们怎么样,想想老一辈的恩怨,就让他过去吧!至少我也了却一个心愿。
我摇了摇头,对柱子说:"走吧,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柱子貌似心有不甘,但这事毕竟和他没什么关系,也只得作罢,恶狠狠的瞪了孔九龄一眼,便转身走出门去。
我调整一下情绪,也转身跟上,步子还没迈开,迎头就撞上柱子结实的胸膛,我毫无防备,一个趔趄差点倒地。
操你你二大爷的柱子,到底在搞哪样,我还没骂出口,柱子倒是朝着孔九龄几个张嘴怒吼:"你几个老东西给我听好了,我兄弟心软慈悲今天饶了你们,算你们命大,哪天要是让你柱子爷碰到你们几个,老子分分钟废了你们…"
我真想骂人,这傻吊真他妈能演,刚才两个人被揍得像猪头这么快就忘了,都出去了还折回来装回社会人,摆个社会谱,抬起脚就把他踹到门外,连拉带拽的给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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