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是紧急集合哨,腾地翻下床就冲出门外,我赶紧跑过去把门给栓上,然后拉住其他穿好衣服的战友,让他们别动,大家也反应过来是我在捉弄柱子,都说我有胆子,干的好,于是一屋人又躺下继续睡觉。
柱子冲出去后好几分钟才发现自己被耍了,而且还只穿了条裤衩,瞬间恼羞成怒,在外面狂踹门。
但大家都没有起来去给他开门,最后班长觉得差不多了,打开门让柱子进来,柱子一进屋就怒气冲冲的朝我走过来,问是不是我干的,因为我就睡柱子的下铺,所以我的嫌疑最大,我当然死不承认,凭着吃软不吃硬的性格,差点就和柱子当场干架,还好大家起来帮忙把我们拉开了,这场架终究没有打起来。
不过这件事以后,柱子对大家的态度好了许多,说到底都是战友,大家的关系也就慢慢越来越融洽了,柱子已然成了我们的好兄弟。
这件事以后,还有一次进行手榴弹投掷训练,当时我和柱子分在了一组,这小子当时不知道是瞌睡没睡醒还是脑子抽疯了,拧开盖子将手榴弹扔到旁边的石头上又给弹了回来,手榴弹直接掉在了他脚下,这家伙还继续犯懵看着手榴弹发呆,我当机立断一脚就把柱子踹出了战壕,自己也飞身扑了出去。
一声爆炸后我俩身上全是碎土,教官气得把柱子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结果是我在全班嘉奖表扬,柱子记大过一次,不过柱子倒没在意这次处罚,逢人就说是我救了他的命,见面就一口一个东哥的叫,就这样我正式成了柱子的大哥。
后来和柱子关系越来越好,感情亲如兄弟,我也才了解到柱子其实人并不坏,只是从小家里穷,被欺负惯了,所以他才会装作一副恶人的样子,按他的道理来讲,人就是要凶一点才不会受别人欺负。
退伍时,柱子和我抱在一起哭成泪人,说我永远都是他的东哥,我们永远都是兄弟,我答应他,只要空了就去成都看他,这一别几年,还真的是是挺想念这家伙的。
等待的时间过的很长,好歹到站了,一出火车站,就看见柱子朝我一边挥手,一边叫着东哥,这小子强壮如牛的身躯,一米九一的个头在人群中格外显眼。
走到柱子面前,我还没放下包,就给我来一个熊抱,我一拳打在柱子鼓起的胸肌上,笑道:"你小子锻炼没落下啊,还是像头牛"。柱子接过我的包,拉起我就走,"走,带你吃大餐,包你过瘾"。
柱子找了家中餐馆,点了一大堆他所说的特色菜,又要了几瓶啤酒,说要跟我好好叙叙。
酒过三巡,我俩从入伍聊到退伍,再聊到如今为生活而奔波,不免感叹生活不易。柱子喝完一杯啤酒,问我:"对了东哥,你这次到成都有什么事?"
我顿了顿,想想柱子不是外人,便把收到莫名来信,以及爷爷和父亲的事告诉了他。
柱子听完一脸沉思状,说:"这事有点悬,搞不好是有人在报复你们家,这样,5月5号晚上,我陪你去,正好我知道那个酒楼的地址"。
看见柱子如此慷慨,我心生感动,我知道他是怕我出事,于是又叫了几瓶啤酒和柱子一阵海喝,直到凌晨才回到柱子家,两个人晕乎乎的,蒙头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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