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比是昵称,伊玛拉这位好友的全名叫做唐普兰斯·贝伦,如同她之前给迪克他们介绍的,是世界上最棒的法医人类学家,昵称“小骨头(bones)”。
这位年纪不大的女士反而可能比较符合人们对“天才”的刻板印象,聪明、直白、不擅长人际交往、没有情商。
但同时,唐普兰斯又不是那么的“刻板”,她能够理解人们的情感,能够理解人们面对死亡和真相的恐惧,是一位非常神奇的女士。
伊玛拉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天才有一半的原因就是自己的朋友们,唐普兰斯在其中要负起主要责任。
这位全世界最棒的人类法医学家是一个能够只通过骨头就还原事情发生的一切,不仅仅是一个人的身份,还有牠所经历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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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玛拉又忙了一会才收拾好一切,检查了一下房间后关门离开。
布鲁德海文距离华盛顿并不算远,满打满算也不超过三百公里,还有可以直达的公路,开车非常方便。
伊玛拉一路开到华盛顿,找到合适的宾馆入住,然后找了地方吃饭,吃完饭之后慢悠悠去机场接人。
华盛顿的机场永远人头攒动,伊玛拉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自己忘了问航班号。
垫脚看着航班显示板前里三层外三层的人头,伊玛拉转身就往人工服务台的位置走过去。
另一个熟悉的身影比她更快。
“安吉拉……哦……”伊玛拉张嘴叫出对方的名字,但没来得及。
几次呼唤工作人员却被无视的安吉拉手段“激进”,咔嗒一声就扯开了自己的上衣,露出下边漂亮的胸衣。
做完这些动作后,她才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转头看了一眼后立刻激动起来。
“嗨~!伊玛拉!天啊!好久不见!”魅力十足的安吉拉扑过来给了伊玛拉一个大大的拥抱。
“好久不见,你依旧还是老样子。”伊玛拉笑弯了眼睛,然后转头看向一边,那里同样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安吉拉也顺势看过去,再度激动起来:“哦,亲爱的!欢迎回家。”
当然,唐普兰斯也得到了安吉拉兴奋地拥抱。
“嘿,唐比。”伊玛拉也过去和好友交换了拥抱。
“今天是个什么好日子,伊玛拉也来了,你怎么会在这里?”安吉拉一边一个揽住好友的胳膊往门口走去。
伊玛拉笑着解释:“因为工作,我现在在布鲁德海文警局工作,我们有个案子和你们合作。”
“你在布鲁德海文,我还没去过,那边怎么样?警局帅哥多不多?你看起来比前一段时间好多了。”安吉拉欣慰极了。
“我刚入职,还不错,说实话,有帅哥。”伊玛拉挑挑眉,进入姐妹话题模式,“说到我,唐比最近怎么样?危地马拉那边很混乱吧。”
“你有情况,我可不会放过你哦。”安吉拉露出了然的表情,然后同样不冷落另一位,“在危地马拉待了那么久,有什么好玩的吗?我是说真的好玩的那种。”
唐普兰斯无奈叹气:“我一直在乱葬岗里埋头苦干,真的没什么好玩的。”
“一头跳进死人堆里难道还不够有趣吗?”伊玛拉调侃。
“你们两个真的够了,就不能聊一些活生生的人类吗?”安吉拉优雅地翻了个白眼。
伊玛拉大笑:“当然可以,我这边可是有不少活生生的家伙。”
唐普兰斯也跟着笑,然后她突然甩下自己手里的提包,转身迎上身后穿着西装的壮汉:“先生,为什么跟着我们?”
在她说话的同时,伊玛拉注意到对方眼神下移身体微微后撤寻找下手点的动作,先发制人地欺身上前。
抓住胳膊,往自己的方向拽,用力向后掰,脚步同时挪到对方身后,抬脚踹向男人的膝窝,另一只手放在对方的肩膀上向下施加了一个无法被拒绝的力气。
咚的一声,上一秒还试图动手打架的男人就狠狠地跪在了光滑的地板上。
唐普兰斯也不客气,一个右勾拳再加一个侧踢,被踹在胃部的男人吃痛发出闷哼躬身向前倒去。
安吉拉下意识露出了一个吃痛的表情,但同样很给力地开始大喊大叫:“有人袭击!救命啊!有没有人啊!安保!”
喊归喊,战斗力没有好友们这么高的安吉拉丝毫不惧,抡起自己的包包就往下砸,咬牙切齿地低声嘟囔“踹他的屁股”。
结果眨眼间,一群不晓得从哪里钻出来的安保人员举着枪指向三位女士,尤其是唐普兰斯。
“是他先攻击我们的!”唐普兰斯高声解释着,还是停下了打人的动作,并举起了手。
美利坚特色习俗,当警察对着你举木仓,不管你在干什么,最好立刻停下然后双手举起。
否则很容易后果自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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