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调查。”
伊玛拉真诚地感叹:“你可真的是非常敬业。”
迪克:“呃,怎么说?”
抽空转头看了一眼迪克的表情,伊玛拉发现对方是真诚的很困惑,她再一次感叹人与人的不同:“下班之后还这么努力工作,甚至生怕领导发现你加班……格雷森警官,敬佩你。”
“哈哈哈,我也没有躲着领导加班的意思啦……”确实是躲着了,毕竟不能让领导发现他手下的得力干将就是他时不时吐槽的夜间义警,迪克打着哈哈把这个话题快速带过。
当义警可没有钱拿,迪克也不看重这方面,在他这种人的心中,精神层面的满足更加重要。
伊玛拉·爱钱·想暴富·俗人·瑞德感觉自己这辈子是做不到迪克这样,在下班时间还无偿干活的地步了。
“所以,我确实查到点东西。”迪克把话题拐回来,他掏出手机,“我在这之前可从来没想到过每年有这么多家庭惨遭不幸。”
“谁说不是呢。”伊玛拉一边观察路况拐弯,一边接话,“世事无常啊。”
“总之……我找到了一个家伙,很可疑。八年前,布尔沃·汉密顿在一次交通事故中失去了自己的妻子和两个女儿,他自己也是全身70%以上的重度烧伤,几次被医院下了病危通知,好在命大,最后活了下来,不过很明显的,他需要面对的是痛失自己的亲人,以及昂贵到足以让他破产的医药费。”
伊玛拉踩下刹车等红灯,转头看向迪克:“听起来确实有些可疑,但是还不够,还有其他的佐证吗?”
迪克得意地挑挑嘴角:“当然。”
“更惨的是,在裁定案件责任方的时候,对面的驾驶员是未成年人,并且父母找了个不错的律师,最终他没能得到什么赔偿,甚至罪魁祸首只有十几个小时的社区服务而已。
“汉密顿出院后就消失无踪,没有人再找到过他。”
伊玛拉是个合格的捧哏:“我猜你还有其他的理由。”
迪克声音上扬:“猜猜他们一家是什么颜色的头发?”
伊玛拉:“我猜是金色。”
迪克:“宾果,猜对了。汉密顿的父母居住在弗洛里达州,并且在汉密顿消失了之后定期购入大量用于烧伤后修复的药物和医疗器械,而很可惜,他们在五年前意外去世。”
这一系列的事件凑在一起确实让布尔沃·汉密顿的嫌疑直线上升。
失去了自己的妻子孩子又面临破产,全身烧伤自己也差点死亡,打官司失败得不到补偿,罪魁祸首还逍遥自在,唯一关心他的父母又意外死亡……这些精神打击加在一起,已经足够击垮一个成年人了。
主要是时间点卡得这么微妙,说是巧合也很少有人相信。
“那接下来让我们找到他吧。”
伊玛拉踩下刹车提起手刹,正正好好地把车停在了警局门口的停车场上。
“收到,长官。”迪克搞怪地敬了个礼。
“哈,有趣。”伊玛拉无奈地摇头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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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上传播速度最快的东西大概就是光和八卦。
法医部门新来的漂亮法医和重案组那个天天开桃花的格雷森早上坐同一辆车来的,这个消息用最快的速度钻进了每一个八卦的警局人耳朵里。
用不了半天时间,就连在解剖室兢兢业业干了一早上活,敬业到自己甚至有些感动的伊玛拉都知道了这件事情。
当然,这里要点名感谢永远奋斗在警局八卦第一线的瑞贝卡,她暗戳戳凑过来问的样子实在有些搞笑。
“对,我们早上一块来的。”伊玛拉把沾满了血渍脏兮兮的手套摘下来丢进废物桶,没有避讳地承认了这件事,“我和格雷森警官顺路,他的车昨天送去维修了,我就顺道送他过来。”
瑞贝卡眯起眼睛,恨不得当场变成福尔摩斯:“只有这样?”
“还能怎样?”伊玛拉哭笑不得。
左看右看都只能在瑞德医生脸上看到“问心无愧”的坦然,瑞贝卡有点失落的皱皱鼻子。
她有点不死心地嘀咕:“你真的没有心动吗?格雷森警官有那么完美的翘臀。”
伊玛拉有些庆幸自己刚才没有喝水,她无语地转过头,反问:“为什么问我?你要是心动,可以自己上的。”
“nonono,我还是算了。”瑞贝卡摇摇手指,“他看起来太完美了,我还是只远观比较快乐。”
突然展现出很有经验一面的瑞贝卡感叹:“距离产生美啊,瑞德医生。”
“说到距离,那几个疑似冻死的尸体化验数据,‘距离’得到结果还有多久?”伊玛拉双手插兜,看向瑞贝卡。
“……我这就去搞。”瑞贝卡转身就撤。
伊玛拉无奈地摇摇头,转身吩咐一边一直保持安静当摆件的伍德:“把这具尸体放回冷库吧。”
“好的,瑞德医生。”伍德点头,相当称职地埋头开始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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