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阿罗坨被这么一捧,心里虽然乐开了花,但表面上还是得装出一副谦虚的样子:“黑山君,你可真是个厚德之人,居然在这种好事面前还懂得推让。”这话说的黑山老妖心里美滋滋的,仿佛自己真的成了道德模范。
王总管见状,也加入了这场戏码,他说道:“那既然如此,阿罗坨就不必客气了,好好地想一想,该如何展现你的本事。”这话里带着几分期待,几分挑衅,就像是在说:“来吧,让我们看看你有什么压箱底的绝活。”
这场面,简直就像是古代版的达人秀,每个人都在摩拳擦掌,准备把自己的看家本领拿出来炫耀一番。
而阿罗坨,作为这场表演的开场嘉宾,心里虽然紧张,但也兴奋不已,毕竟,这可是个露脸的好机会。
阿罗坨站在那里,一副刚进城的乡下人模样,挠了挠头,带着几分不好意思地说:“我其实初来乍到,还没有完全适应这边的水土,我怕我以前学过的那些技能,到了这里就跟打了折的优惠券一样,用不上了。”
这话一出口,大家都忍不住想笑,但看着阿罗坨那副认真的样子,又觉得这家伙还挺实诚的。
刚才他给赵勇的那瓶救命圣水,现在看来,顶多算是个试用装,离正式产品还差了那么一点,连张小斐的记忆都没能恢复。
黑山老妖在旁边看着,心里暗自点头:“阿罗坨所言不虚,这圣水,看来还得再加加火候。”
既然推脱不掉,阿罗坨只好硬着头皮上了:“既然如此,那就先让我来献丑了。”他这话说的,就像是要去菜市场买菜一样,随意得很。
不过,阿罗坨也不是那种爱出风头的人,他转头问王公公:“你希望我从哪里开始?”这问题问地,就像是在问菜谱,准备按照顾客的口味来做菜。
王公公听了,眼睛一亮,像是找到了新的乐趣:“我刚才在天坛那边,看到天上有很多稀奇古怪的符号。有些符号像人,有些像文字,还有些…我也说不清。不过,我的记忆力可是一流的,把这些图案符号都记下来了。现在我给你描述描述,你用纸和笔将它转变成文字如何?”
这话说的,仿佛王公公就是个活体摄像机,能把天上的星星都给记录下来。阿罗坨听了,心里虽然有点犯嘀咕,但还是点了点头:“好,那就请您描述吧,我尽力而为。”他这话说的,谦虚中带着几分自信,让人不禁期待他的表现。
“好,转变成文字,就这么简单?”王公公笑得像是个发现了新玩具的孩子,一边点头一边说:“是的,请开始你的表演。”
阿罗坨那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黑山老妖和赵勇差点没坐稳,心想这位洋和尚平时吹牛不打草稿,今天居然大言不惭地说把天上的符号变成文字是小菜一碟。这不禁让人怀疑,他是不是还藏着什么压箱底的绝技没亮出来。
“这么说,他应该掌握了更加复杂的奇术。”黑山老妖心里暗自思忖,眼睛里闪烁着好奇和期待。
“管他,只要能表演出来,其实也没什么的。”赵勇倒是看得开,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样子。
王公公记忆力惊人,像是个活体摄像机,把天上那幅奇异景象描述得细致入微。阿罗坨也不含糊,叫来纸和笔,挥毫泼墨,根据王公公的描述,一幅雄伟壮观的天宫图很快就跃然纸上。
等到大家把这几张大宣纸拼接在一起,摊开一看,场面一度非常安静,接着就是一片惊叹声。这画得也太逼真了吧,简直就像是把天宫直接搬到了人间。
“这…这简直不可思议!”黑山老妖看着那幅画,眼睛都直了。
“阿罗坨,你这手艺,不去当宫廷画师真是可惜了。”赵勇忍不住赞叹,心里却在想,这要是放到后现代,绝对是个网红打卡圣地。
王公公看着自己的描述被如此生动地呈现出来,笑得合不拢嘴,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的名字和这幅画一起流传千古。这场景,比看戏还精彩,让人不得不佩服阿罗坨的才华和王公公的记忆力。
阿罗坨虽然不是道教的忠实粉丝,但他画出来的天宫,却跟道教宣传册上的一模一样,让人不得不怀疑,他是不是偷偷拜了玉帝和王母娘娘做干爹干妈。
“难道这天上真的有玉帝,王母娘娘不成?”这话一出口,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里都在想,这阿罗坨是不是有什么通天的本领,能直接跟天上的神仙视频聊天。
王公公看着那幅画,赞叹不已:“好画好画,王公公赞叹道,没想到您的墨宝真的是一绝。”他这话说的,仿佛已经把阿罗坨当成了宫廷御用画师,就差给他颁发个“最佳画师”的奖杯了。
阿罗坨听了,心里美滋滋的,但嘴上还是谦虚地说:“这个问题要说这应该感谢王总管,如果刚才不是你这么清晰地把刚才看到的一幅奇异景象描绘出来,我恐怕永远不能够达到这一点。”他这话说的,好像王公公才是那个真正的艺术家,而他只是个按图索骥的画匠。
这天上的天宫人物,穿着打扮都跟道教里的差不多,玉帝、王母娘娘和其他仙女们,一个个都穿着汉服,跟唐朝的服装有的一拼,或者说,更像是敦煌壁画上那些飞天的时尚潮人。
“这天上的天宫人物都和道教里面的是差不多的,而且不可能玉帝、王母娘娘还是其他的普通的仙女,都穿着一身汉服,和唐朝的服装是差不多的,或者说远点倒有点像敦煌壁画上的那些飞天。”这话一说,大家更是惊叹不已,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些神仙穿着汉服在天上开party的热闹场面。
阿罗坨的画作让在场的人眼前一亮,但总有人喜欢挑刺。这不,有人开始调侃他:“阿罗坨,没想到你还有两把刷子,画得挺像回事儿,不过有一点我还是得批评你,你这画…还不够完美。”
黑山老妖一听这话,立刻跳出来为阿罗坨辩护:“黑山君,这话可不能这么说,你这是鸡蛋里挑骨头。”
“你有私心!”黑山老妖直言不讳地指出。
“阿罗坨,这话怎么说?”有人好奇地问。
“你在这南天门上题的词,是你自己吧?”黑山老妖继续追问。
阿罗坨一脸无辜:“南天门三个大字的确是我所写,但我这不是为了留下点墨宝嘛。难道有错?”他这话说的理直气壮,仿佛在说,我这是在为艺术做贡献。
“对于南天门究竟是谁写的?没有任何一个人去注意到,只知道有这么一个牌匾。”阿罗坨继续辩解,好像自己就是那个默默无闻的艺术家,只为了艺术而存在。
这下子,大家都被难住了。如果说南天门是玉皇大帝写的,那在场的每个人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但如果说是阿罗坨写的,那又似乎有点…自恋?
“所以,这就看大家怎么看待这个问题了。”阿罗坨摊手,一副你们自己看着办的样子。
这场景,就像是一场古代版的“谁是卧底”,每个人都在猜测,南天门的题词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阿罗坨的辩解,让大家忍不住想笑,这家伙,不仅画得好,连辩解都这么有艺术感。
王公公这提议一出,就像是给阿罗坨递上了一张大唐书画院的vip卡,他立刻笑纳:“要不,你就进我们大唐的书画院,去指导那些王子王孙们绘画写诗?”这话说的,仿佛阿罗坨明天就能成为皇家艺术学院的特聘教授。
阿罗坨听了,笑得跟朵花儿似的:“多谢王总管的安排。”他这声谢,带着几分得意,好像已经看到了自己在书画院里挥毫泼墨的风采。
王公公却摆摆手,一副大公无私的样子:“你不用多谢我,要谢就谢当朝的皇帝和天后娘娘。”他这话说的,仿佛自己只是个传话筒,所有的荣耀都归于皇帝和天后娘娘。
阿罗坨立刻转换频道,一脸虔诚:“多谢皇帝陛下和天后娘娘。”他这转变,比翻书还快,让人不得不佩服他的机智。
然而,黑山老妖的待遇就没那么风光了,他的命运听起来更像是被送进了“思想改造营”:“黑山君你放心,你把你所有的成果都抖出来,我们大唐不会亏待你的。”这话听起来,怎么都像是在说:“放心,只要你坦白从宽,我们不会亏待你的。”
黑山老妖听了,心里五味杂陈,但表面上还是得装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多谢大唐的宽宏大量。”他这话说得,就像是在说:“谢谢啊,至少我还保住了小命。”
这场景,就像是一场古代版的“才艺选拔大赛”,有的人晋级成功,有的人却只能去“改造思想”。不过,无论结果如何,大家都还得感谢皇帝和天后娘娘的恩典,这大唐的规矩,真是让人又爱又恨。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