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梯上的朱怡焕笑了笑。
接着高县令瞟了一眼大院的门匾
“天工所?”
“这是什么意思?”
高县令嘀咕着。
看着高县令的队伍缓缓出城,朱怡焕也从石梯上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
“县令都出城干活了,那我也得干活了。”
朱怡焕摸了摸腰间的火枪缓缓走向码头。
......
“老爷,刚刚查过了,今天城外没有其他人,大家听说今天要剿匪都在城里不敢出来。”
出城后扬衙役说道。
高县令回头看了看身后,发现确实没人出城。
“没人出来才好,没人出来我们在前面稍微做做戏就成,省的累。”
高县令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擦去额头上黄豆般大的汗滴。
“希望那些日倭们能试出大院的深浅,不浪费老爷我这么辛苦的又是骑马又是做戏。”
“犯人们都安排好了吧?”
高县令问道。
“安排好了,全部绑在前面的林子里。”
扬衙役回道。
“活的?”
高县令问。
“活的。”
扬衙役回道。
“活得怎么行?没长脑子吗?”
高县令有些生气。
“活的会说话,会说话就会有扰了老爷计划的风险。”
“那老爷的意思是?”
“这还用老爷说?活的变死的。”
扬衙役听了这话,顿了顿没有回话。
“听不懂?活的变死的。”
高县令再次说道。
“老爷......这些囚犯大多不是死罪。”
扬衙役最终还是说道。
一听这话,高县令来了火气:“混账!他们都是劫匪了怎么不是死罪?”
“怎么?现在老爷我说话不好使了是不是?”
“你可别忘了要不是老爷给赛仙楼打招呼,你能从赛仙楼取到货?没货你妹妹早就死了。”
听着这话扬衙役默默紧了紧握住刀把的手,然后压着声音说道:“真是......多谢老爷了。”
“那还不快去?对了,记得把劫匪的脸砍烂,免得尸体被家人认出来。”
高县令催促着。
“是。”
扬衙役驾马离去。
离开县城后,剿匪队伍缓慢的前进着,倒不是说剿匪队伍真的走不快,而是高县令不想走快。
一来他要给扬衙役留出足够的斩杀囚犯的时间,二来,高县令他们本就没打算走多远,不走慢点,回去的太快显得太假。
原本一个时辰就能走到的路程,高县令他们走走停停愣是走了好几个时辰。
树林里,高县令那缓缓前行的剿匪队终于还是抵达了预定地点。
“扬衙役呢?囚犯的尸体呢?”来到地点的高县令发现并没有看见扬衙役也没有看见尸体。
高县令又四处看去,树林里除了自己这支剿匪队伍再没有任何人的身影。
“老爷,扬衙役呢?”此时有人上前来问道。
“你们问我?我还想问你们呢?还不快找!”高县令喊道。
接着剿匪队伍就要散开准备寻找扬衙役。
就在队伍刚刚要散开时,树上忽然掉下被脱去衣服五花大绑的扬衙役。
巨大的坠落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高县令十分吃惊的看着被绑成麻花一般的扬衙役:“这是怎么回事?”
只听扬衙役奄奄一息的说道:“老爷快跑,有......有劫匪。”
“真有劫匪?”高县令大惊。
高县令话音刚落,刚刚还寂静无声的树林里开始不断响起麻匪们独有的哨音。
急促而又长短不一的哨音非常强势的打破了树林原本的寂静,让人听着不由得心慌
接着哨音声下马蹄声起。
高县令慌张的抽出了佩剑四下指去:“是谁!胆敢袭击本县令!”
下一秒,县令宝剑所指之处,一个头戴幺鸡面罩的麻匪骑着烈马端着火枪冲了出来:
“大人!你麻匪爷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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