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到晚跟个小火人一样,一点就着。”
君澜现在对她的例假规律,比她自己还重视,温玖听的心里一跳一跳的。
“早来完了…”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君澜是真的在认真回忆了:“什么时候?你这次肚子不疼了?”
温玖避开他的视线:“你这几天睡次卧,哪里会知道我的事…不是,现在是说这件事的时候吗!”
她把歪掉的话题揉回去:“君澜,你就当可怜可怜我这几年的付出,放过我吧!”
“我可怜你,谁来可怜我。”
君澜小声嘀咕,自言自语:“明明是你先来招惹我的。”
“那是因为我以为——”
温玖差点口不择言,说出她认错人的事情,君澜敏锐追问:“以为什么?”
“——以为只是一夜情。”
温玖把喉间的“君潮”名字咽回去,随口找了个理由:“单身男女在异国他乡,每天朝夕相对一个多月,在酒精的作用下发生点别的关系,不是很正常吗?”
确实很正常,正常到君澜都要这么认为了。
可事实上不是这样的。
他们并不是完全被荷尔蒙驱使的男女,在巴黎的初夜之前,他们已经有了一个月的时间相处,君澜第一次承认,公司里一些没必要的流言蜚语也有它存在的道理。
比如,秘书室那位冷冰冰的花瓶美人,确实很漂亮。
在巴黎街头,温玖的美尤为突出,好像是走过人声鼎沸、车水马龙,路过各种咖啡馆和剧院,最终停在了一幅江南烟雨画前。
眉目精致、含情婉转。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就这样猝不及防撞进了君澜的眼里,然后一层层脱下自己身上冷冰冰的外壳,把最娇气、最柔软、最包容的一切展示在他身下。
温玖曾经问过他,如果当时她没有主动,两人还会不会有开始。
会。
尽管君澜当时没有承认,但他心里很清楚,就算回国的前一夜,温玖没有主动吻上来,回国之后,他也会想方设法把人弄到手。
这是他八岁以后,第一次产生这样强烈的欲望,想要完全获得一个人。
温玖是他实实在在想要的,不是为了抢谁的东西,也不是为了从中获取利益,仅仅是因为很喜欢,想要罢了。
君澜想要的东西,他就会用尽手段得到,就像是君盛的股权一样。
“当时确实是一夜情,但现在,我们之间的债早就算不清了。”
他把手里那个可笑的情侣安全绳扔进垃圾桶,也不像之前那样死盯着温玖不放了:“你放心,只要你听话,我在你姥姥面前就永远是小徐,你的追求者,未来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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