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放他们离开,非但不傻,简直是老谋深算,他手握全局,就像猫玩弄老鼠前的耐心等待。
有人事先嗅到了危险,脚底抹油溜之大吉,躲进了深山老林;
有人却成了这场权力游戏的牺牲品,化作一缕炮灰。
但无人否认,这一举动让天下为之一震,六国贵族、诸子百家,无不惊慌失措。
“这暴君的手段,简直比寒冬里的北风还要刺骨啊!”有人颤抖着说道。
“是啊,这一手釜底抽薪,高,实在是高!”另一位附和着,唇瓣不住地哆嗦。
在这楚地丹阳,寒风如刀,荒山上的杂草似乎也在诉说着无奈,小径无人问津,一片凄凉。
就在这样的氛围中,诸子百家中的美人,眼波流转,诱惑中带着几分凄美,她们的脖颈纤细,肌肤如雪,仿佛在无声地抗议着这世道的无情。
项梁与项羽,一中年威猛,一青年英武,尤其是那青年,天生重瞳,霸王枪负于背后,俩人便如此从远方踏步而来。
项梁目光落在远方的丹阳地界,用手抚摸着长须,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怀念,那可是他的根,他的源。
“羽儿啊,跟你叔伯我说说,复兴楚国这事儿,你觉得最大的障碍是谁?”他忽然发问。
项羽沉思了一会儿,重瞳中闪过一丝波动,“依我看,无外乎是那暴君和姓李的。”
“哈,说得不错,那暴君设立天机楼,鱼肉百姓,李斯更是野心勃勃,一心想着罢黜百家,独尊儒术。有这俩人在,秦国的确难以动摇。”
项梁先是点头,随即话锋一转,“不过,你漏了个人,这个人,至关重要啊!”
项羽眉头一皱,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叔父,你是说……”
“正是那陈峰!”项梁肯定道,目光如炬,“区区十六岁,就能被暴君看重,这可不是一般人。
比起那将老朽的李斯、暴君,这个年轻的陈县令,才是我们颠覆秦国,复兴楚国的最大威胁!“
“陈峰,十六岁?”项羽身躯一震,那如松柏般笔直的身姿,仿佛蓄势待发的猛兽,每一块肌肉都绷紧了。
荒山之巅,霸王枪在项梁与项羽的背后摇曳生姿,日光在其上跳跃,于地上拖曳出几道凶猛的白痕,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项羽双眼闪过一丝狡黠,一边说话,一边用手比划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叔父,咱们是不是该给那家伙来个痛快?”项羽的嗓音里带着一丝无法抑制的兴奋。
项梁斜眼看着项羽,那少年的战意如同夏日烈阳,让他不禁笑出声来,
“哈哈,贤侄,你还真是急性子。咱们还没到那份上,我刚才只是随口提醒你罢了。”
他拍了拍项羽的肩膀,目光深远,“现在的威胁,不过是未来的一粒尘埃。咱们得把好钢用在刀刃上。”
项梁故意顿了顿,眼神坚定,“记住,楚虽三户,亡秦必楚!”
言罢,项梁转身,步子沉稳地朝山下走去。
“走吧,天机楼的人神出鬼没,咱们还有更要紧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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