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好香哦,大憨好喜欢。”
林晚夏皱眉。
种花?
这岛上的村民不都是靠打渔为生?
再者,她在附近活动了好几天了,也不见有农田和什么花啊。
林晚夏继续试探,“那花长什么样子,大憨跟老婆说说,老婆也很喜欢花呢。”
“红色花,好漂亮。”
“那大憨能不能摘来送给老婆呀?”林晚夏越听越觉得怪异,之前妇人靠近她的时候,她是有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
当时她也没太放心上,可现在大憨一提,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大憨摇头,“不可以,妈妈说那花不能摸,有毒。”
有毒的花?
林晚夏脑子里晃过一种植物,脸色陡然一白。
细细回想这群村民的状态,之前她以为是因为这里条件差,且靠近海边的缘故才致使所有人都是这种情况。
如今看来,这里还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难怪他们性子这般残暴,还排外,估计是为了掩人耳目!
“那些花种来做什么的?”林晚夏必须问清楚,如果真如她所想的那般,那么这里很危险。
大憨明显困了,不停打哈欠,“大憨不知道,妈妈不告诉大憨。”
说完,爬上床挨着她旁边,大手抱住她,很快便睡沉了过去。
林晚夏轻声呼唤,“大憨?”
没有回应。
看来是真睡着了。
这会儿家里没人,林晚夏尝试着摆脱绳索,可妇人绑得太紧,她根本解不开。
林晚夏也不敢大喊,就怕把大憨弄醒,加上这附近都是村民,就算喊了也没人来救她。
眼下她倒是不担心自己,就怕霍行渊被那群村民逮住,后果不堪设想。
殊不知,霍行渊一群人被村民们带回了村子,全部绑在了村口的木架子上。
村长手里拿着一根皮鞭,面目凶狠,“说,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怎么混到这里的?”
霍行渊声音漆冷,“前几天海面起了海啸,被风吹卷到这,并非有意冒犯。”
“被海啸卷走还能活命,命还挺硬的!”
村长打量着霍行渊,虽然衣衫破烂,脸上有伤,却难掩一身矜贵优雅气质,在看看霍行渊旁边的保镖,一个个忠心爱主,村长一眼笃定霍行渊来头不小。
他们一辈子生活在这座岛上,在这里生儿育女,不曾离开过岛屿半步,这里也从未有过外人出没。
要是被这几人发现他们的秘密,必然会影响到这里的安宁。
村长眼神狠辣,朝着旁边的村民命令,“既然是不小心闯入进来的,那就给他们一个痛快的死法,全都打断手脚丢进海里,自生自灭!”
村民们很快包围上来,手里的棍棒疯狂击打在霍行渊身上。
霍行渊重伤未愈,又遭此重击,喉咙涌过一股甜腥,忍了忍没忍住,一口鲜血喷出两米远。
“霍总!”左南血红眼睛嘶吼。
然而他的挣扎,惹来村民更为疯狂的暴打。
“抓住她,别让她跑了!”
便在此时,从前方传来一声厉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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