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清冷的光照在她光洁的皮肤上,如白瓷般泛着诱人的色泽。
霍东铭拉着她莹白如玉的小手,解开自己裤子上的拉链放了进去。
“晚晚——”
他趴在她耳边呢喃,唤着她的名字。
“别想用死来逃避我,你最好给我快点醒——”
他一边自己动手,一边在她耳边说着只有两人才会说的私房话。
商晚晚如果有意识又要说他下流了。
他不在乎,他只在乎她身体带给他的愉悦,他心上的伤是她创造的,如今她想一走了之,他怎么肯。
“你大哥一旦立案,面临的是至少十年的牢狱之灾。没有我,他前途就毁了。你父亲病情同样不容乐观。”
霍东铭本就深邃的黑眸在欲念的催情下变得愈加疯狂,他频繁加大动作力度,整个脖子上的筋胳变得清晰和狰狞。
“商晚晚,他们还瞒了你一个天大的秘密,你不想知道是什么,你真的要死吗?”
他凝视着她绝美又静默的睡颜,脑海中是她在身下承欢的娇柔美艳。
自喉间发出沉闷的低吼,他将她的手拔了出来。上面沾着一些如玉般的色渍。
满足了身体的欲望,他的心却空了。
霍东铭将自己和她处理干净,站在窗户边上抽烟,夜风微凉,他吐出的那点薄雾很快被夜风撕碎,无影无踪。
商晚晚依旧安静的躺着,房间里还残留着一点靡靡,霍东铭打开了半边窗,最后那点暧昧也被吹散了。
霍东铭心中泛起只有他自己能感知的凄凉。
一个没有能力的人只能任人宰割,人的命是那般脆弱。
商晚晚的命在与他纠结就一起的那一刻就注定了悲情。
黑夜中,电话铃音打破了宁静。
霍东铭低头看了一眼屏幕,立刻划开了接听键。
“霍少,您让我们找的人已经有了点眉目,但知情人都说这人已经死了十几年了。”
霍东铭手背青筋暴跳,脸上有明显怒意。
“那就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真的死了给我把骨灰盒找出来,没有骨灰盒挖地三尺也要把尸骨放到我面前。”
他声音里带着难以抑制的愤怒与伤感。
英俊的脸变得异常狰狞扭曲,一通电话像是耗尽了所有的力气。
“是,知道了。”
电话那头听完他的呵斥匆忙把电话挂了。
霍东铭倚着窗,原本整齐的发丝变得凌乱不堪,他像头受伤的豹子,紧紧撑着窗台,月光落在他宽厚的背影上,寂寥孤绝。
许久,霍东铭再次抬头,已经恢复往日冰冷的神情。
手机再次响起,却是伊夏雪。
“东铭,天快亮了,我突然就醒了。我一个人在医院好害怕,你可以来陪陪我吗?”
伊夏雪这两天提心吊胆。从安秘书嘴里她得知商晚晚突然发病进了急诊室,据说会变成植物人。
安秘书说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她却只想从霍东铭那打听看看,他到底对这件事了解多少。
他将目光落在商晚晚的脸上,眼中没有半点涟渏。
“你想吃什么我给你买,我这边有点事,待会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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