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只能住在不到十平方的出租屋里。
路哲将手机收回,安慰她。
“别气馁,办法总比困难多。”
商晚晚沉默不语。
到了住的地方,路哲问要不要送她上去。
商晚晚想到之前自己在出租屋遇袭,点了点头。
比起安全来说,避嫌已经不重要了。
再说了,除了路哲,谁知道她有个老公叫霍东铭?
到了楼下,路哲刚体贴的为商晚晚开了车门。
还没来得及等商晚晚下车,他就被人反手扣趴在车顶,脸紧贴着车玻璃,身体根本动弹不了分毫。
商晚晚吓坏了。
“太太,霍少在等。”
两个高大的保镖将路哲控制得死死的。
不远处,一辆黑色的世爵悄无声息的停着。
老旧的小区,灯光弱得可以。
逆光下,车里的他轮廓依稀可辨。
即使没有上前,此时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戾气足以击退任何想要靠近的人。
商晚晚心脏快从胸口跳出来了。
“你,你们放开他。”
路哲被人压到五官变形,连呼吸都有困难。
“上车。你再慢一步我就让人丢他下海。”
霍东铭的声音在黑夜里显得异常骇人。
商晚晚知道霍东铭的狠劲,更知道他言出必行。
什么法律人性在他面前通通是个屁。
要不然她也不会明明心碎得快死掉,也只能用软办法离开他。
她知道,她硬来他会报复她身边的每一个跟她有关系的人。
包过她养过的狗。
“太太,请——”
保镖为商晚晚拉开车门。
她有一丝犹豫明天路哲就要上社会新闻。
车内光线不足,霍东铭的背紧贴着后座的椅背,矜贵岑冷。
商晚晚被强行送入了后座与霍东铭并排。司机识相的下车,保镖也押着路哲上车走了。
“你的人要带他去哪?”
商晚晚想从车窗探出头看,脸颊突然被捏住,霍东铭直接将她压在了身下。
她想挣扎,想喊,一股温热的男性鼻息扑面而来。
湿润的唇与她的两片柔软相互交错着,商晚晚被亲得差点连气都喘不过来。
夜已深,雪还在下着。
小区看似宁静,偶尔还有晚归的人在外走动。
车里开了暖气,商晚晚与霍东铭拉扯间敌不过他的力气。
她是女人,知道他迫不及待的想要自己。
可是,在这种地方。
她和那些跟男人随便偷情的三有什么区别。
他们分开有些时候了,难道伊夏雪满足不了他吗?
伊夏雪?
商晚晚猛然惊醒,他出门就是用的这辆车载着那女人。
所以,他们会不会在车上也做过。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甩在了霍东铭脸上。
商晚晚记不清这是自己第几次了。
霍东铭脸上火辣辣的疼,她的脾气总算抑制住了他一发不可收拾的情玉。
他捉住她的手腕,黑暗中眸底是浓得化不开的阴郁。
“你跟他睡了,所以不准我碰?”
商晚晚气急。
“霍东铭,别把别人想得跟你一样的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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