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皇姐这话说的不对,比赛都没能完成,怎么能判输赢呢!”
明慧冷着脸:“不若让沈二姑娘上场将未完的比赛比完,再说输赢也不迟!”
周围空气再次冷凝,静安起身,挽着袖口轻咳:“既然如此,那本宫来替沈二姑娘上场便是!”
“静安!”太后轻斥:“你那身体哪能打马球!”
“皇祖母莫急,儿记得明慧的球杖也落地了吧,儿就站在一旁,四对四,本宫倒要看看,谁输谁赢!”
她转头,看向明慧:“皇妹为何不动身,可是怕输?”
激将法一出,明慧顿时冷着脸上场,
看台上的暗流沈月不知晓,包扎好手上伤处后,就见马鞠再次开始,
软塌放在场边,静安慵懒地往靠枕一歪,沈月想了想,调转步子走到静安身后,陪她一同等着结果。
静安所为都是帮她出气,
她若是置身事外倒显得不识抬举。
短短一刻钟要追回比分哪有那么容易,
随着女官击鼓,
明慧阴沉着脸将马鞭甩给宫人,大踏步离开。
“慢着,不是说输的人要接受惩罚,沈二姑娘,你替本宫抽一抽。”
静安懒洋洋地坐起,招手让宫人将准备好的匣子送上来,
沈月上前伸出被包扎的手从玉匣中摸出一张宣纸,递给宫人,眸色晦暗:“念!”
刚刚惊马时,明慧一闪而过的惊惧不似作伪,显然不知道马会发疯,
而静安说起惩罚的时候,明慧满脸排斥,显然是知情,
也就是说,败者的惩罚和马匹的针锋相对是明慧为惩治自己准备的手段,
那马蹄又是谁下的手呢?
顶着明慧吃人的眼神,宫人冷汗津津念道:“输者,头顶鲜果箭靶也!”
“既然如此,明慧,愿赌服输,不知几位谁做箭靶啊?”
“她去!”明慧指着躲在一旁的沈毓婉恼怒道:“本宫有错自然是伴读替罚,”
若不是沈毓婉误导她,说沈月从未接触过马鞠,她又怎么会搞出来败者惩罚!
从玉碟随手拿起一个果子交给宫人,她淡漠道:“来人,去请沈姑娘上靶场。”
“殿下!”
沈毓婉没想到明慧会如此心狠,拿自己做替罪羊!
想要挣扎但是触及明慧眼底的阴狠,硬生生止住。
不行!若是惹了明慧不快,她想在宫中自由行走的最后依仗也没了!
忍着心中的恐惧,她双膝跪地:“臣女愿为殿下肝脑涂地!”
索性靶场就在一旁,
众人安置好时,宫人已经布置好靶场,
沈毓婉顶着果子站在百步开外的草靶前,咬着下唇双腿发软。
宁妙雪犹豫拉弓时,就听静安道:“沈二姑娘可练过箭?”
沈月起身,屈膝:“回殿下,略懂。”
“既然是沈家大姑娘顶果子,本宫提议由二姑娘来射,诸位以为呢。”静安挽着太后胳膊歪在榻边,捂着唇笑道:“毕竟是亲姐妹,知道分寸。”
“殿下思虑周全!”
宁妙雪松了口气,用弓箭射可不是闹着玩的,若真是把沈毓婉射死了,岂不是给荣国公府树敌!将手中弓箭递给沈月:“二姑娘的手可能行?”
“应当能行吧,左右偏不到哪里去。”
沈月举起被包扎过的双手,唇角微勾,
能光明正大对着沈毓婉射箭,哪怕是一只手,她也不能错过静安送给她的见面礼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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