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你他娘的,什么都没弄到,还有脸来找老子要粮饷?”姬御怒火中烧,“简泽平是不是活腻歪了?真把老子当成泥捏的了?”
除了钟山依旧岿然不动之外,身旁的宋林甫和孙明方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
属实没想到姬御此人平时待人待事都是个待人谦和、温文尔雅的,却没想到他竟会如此杀伐果断、雷厉风行。
这回两人才真正意识到,姬御可不是京城里娇生惯养的纨绔子弟,而是一位实打实的藩王世子,从小就在军队中长大,在边关大大小小的战争中磨砺过的军旅中人。
“这帮废物!”姬御余怒未消地踹了一脚倒地的士兵,“气煞我也!怪不得这长芦私盐泛滥成灾!”
李青平见状赶紧上前安慰道:“殿下息怒,这私盐泛滥的背后,恐怕与盐商们脱不了干系,毕竟私盐的利润要比官盐大得多,他们难免会心生贪念、铤而走险。”
“这是要给我一个下马威啊!把人给简泽平送过去,告诉他,下次若是盐商们还用私盐来搪塞我,那么这盐商们该交的银子就让他给我垫上吧!”生气过后姬御也知道并没有什么用处,平复了一下情绪,对钟山吩咐道。
这边的简泽平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此时的他正在会见一位‘贵客’。
樊堂在将私盐顺利的运送回去之后,便在第一时间来到了简泽平的家里。
此刻,简泽平的府内正上演着一幕官匪之间相谈甚欢的奇特景象。
就在两人相谈甚欢的时候,下面的人突然来报。
“大人,不好了!”下属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
简泽平眉头一皱,放下手中的茶杯,沉声问道:“出了什么事?”
下属支支吾吾,似乎难以启齿:“阿贵……阿贵他……”
“阿贵怎么了?说啊……”简泽平心中一紧,预感到了不妙。
然而,不等下属说完,简泽平已经看到了被送回院子的那具尸体,正是他之前派去向盐商衙门索要饷钱的阿贵。
“这……这是怎么回事”简泽平沉声问道。
下属小心翼翼地禀报道:“是盐商衙门那边刚刚送过来的,还留下一句话,说如果过些时日盐商们再敢拿私盐当借口搪塞,那么盐商们欠下的银子,就由大人您来补上。”
简泽平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了起来。
一旁的樊堂此刻也感到心情沉重,尽管他不清楚具体发生了什么,但一听到与盐院衙门有关,便立刻联想到那位新来的御史,他心中有一股不祥的预感,看来这位新来的御史绝非易于相处之辈。
“简大人,这……”樊堂小心翼翼地向简泽平询问道,想要探听更多的消息。
简泽平转过身,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缓缓说道:“樊帮主,盐院来了位新的御史,想必你也已经有所耳闻。”
“在下确实知道此事。”樊堂点头应道。
“这位御史可不像以前那些官员那般容易糊弄,”简泽平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警告,“你也听到了,最近这段日子,你们盐帮最好还是老实点,不要惹是生非。否则,我也难以向上面交差。”
“是,是,小民明白。”樊堂连忙点头应承,心中却不禁泛起一丝忧虑“那……小民就先告退了。”
简泽平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微微点头示意。
待樊堂离开后,他依然站在院子里,思考着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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