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射术,今后有什么驱使的,我二人必定听从!”
杨宗甲和范大郎很清楚这射术的珍贵之处,羽林军中的材官多为鲜卑人,就是因为胡人本来就有家传的射术,这些人都将家传的射术看的很紧,甚至在校场上都只用羽林军中教导的常用射术。
而发力技巧,身体姿态这些东西,更是属于不传之秘,普通的底层羽林军是根本学习不到的。
苏泽让苏林教导他们射术,日后在战场上也多了一份生存的依仗,而且只要能通过材官的考试,也能过多领两斛米,这些都是实惠的好处。
再加上苏泽在永宁寺木塔中救过两人的命,两人向苏泽投效也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了。
苏泽将两人扶起来说道:“你我都是羽林兄弟,这又有什么,你们且去军中问问,若是有人想要习射,也可以来找我!”
杨宗甲和范大郎对视一眼,苏泽免费给人训练射术,那就是要结交宾客了。
这种事情在北魏军中也是正常的事情,校尉旅帅经常会结交下层的士兵,形成一种“兵主—兵客”的关系。
这类似于文官的举主和从客的关系,一旦成为兵主后,就是这群士兵的头领,缔结了更紧密的上下级关系。
苏泽要做兵主,杨宗甲和范大郎反而高兴,这年头大家在军中都是这么做的。
汉人和汉人抱团,鲜卑人和鲜卑人抱团,互相推举重要的职位,羽林军中的高层也乐于让兵主担任中低层军官。
之前苏泽在羽林军中有威望,但是他却不愿意做兵主,反而成了鲜卑军头出气的对象。
如今苏泽愿意招募兵客,那以的能力和威望,就能在军中形成一个新的山头,那作为投效苏泽比较早的杨宗甲和范大郎,也能获得更高的地位。
而围绕着清河王的这次入幕选锋,刚刚从永宁寺刺驾案中消停的朝堂,再次泛起了涟漪。
白衣秀士们手持清河王的请帖,穿梭于一个达官显贵的府上。
陈留公主府上,绿珠拿着用锦帛书写的请帖,呈送给躺在软塌上的陈留公主。
公主怀中抱着狸奴踏雪。
绿珠捧着请帖说道:“没想大王还要如期举办入幕选锋。”
陈留公主笑着接过请帖说道:“这时候不办才显得心里有鬼,清河王兄和我那皇嫂关系非比寻常,也不是那么容易离间的。”
“只不过。”
绿珠问到:“只不过什么?”
“只不过,永宁寺让清河王兄逃脱,这一次的田猎也要出事情。”
绿珠想到永宁寺的遭遇,缩着头问道:“殿下,要不您就说身体不适,不去参加田猎了。”
陈留公主用力揉搓怀里的狸奴,可怜的狸奴发出敢怒不敢言的叫声,但身体却不敢挣扎,任由陈留公主蹂躏着。
“那苏泽不是也要去吗?这么有意思的事情,本宫怎么能不去!”
“让府内女工快点缝制猎装,本宫也要参加田猎。”
绿珠知道自家公主又开始发癫了,可她也知道自己拦不住陈留公主,只能祈求这次入幕选锋一切顺利,别闹出永宁寺那些幺蛾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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