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龙榜第十九名很快就被请来了。
是一个矮小的少年,手里的剑也不长。
这个少年像是得了自闭症一样,整个人看起来非常腼腆,一句话也不说,只是来到擂台上,拔出并不长的剑指向了许牧。
许牧自然没有歧视这个少年,一视同仁,一脚给踹飞了出去。
然后是第十八名……
短短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许牧已经打败了升龙榜上后十名。
外门的气氛更加微妙。
谁也没有想到,这一次的升龙榜换榜,会如此精彩。
许牧完全是来砸场子的。
然而,身为外门负责长老的池尧山,却是乐得合不拢嘴了。
太解气了。
“池长老,一次性将升龙榜前十名都给叫来吧。”
许牧无聊的说道。
不都说,外门升龙榜上的天骄,每一个都几乎达到了气雾境极限的实力了么?
怎么他遇到的这十个升龙榜天骄,这么弱呢?
“好,我这就派人去叫!”
池尧山笑着回道。
足足等了近半个时辰,升龙榜前十终于来了。
七男三女,最前面那人,一身白袍,面容冷冽,赫然就是升龙榜榜首樊冷烜。
许牧自然是不认识樊冷烜的,于是朝着十人问道:“谁是樊冷烜?”
樊冷烜漠然的看着许牧,冷冷道:“我是,你便是天鸿郡的许牧?”
许牧咧嘴笑道:“是我,樊冷烜,不如咱俩直接一战,你若胜了,我不入升龙榜,如何?”
“你还没资格与我一战。”
樊冷烜冷冷道,旋即给旁边一个少年使了个眼色。
那个少年提剑便跃上擂台,向着许牧冷笑道:“我名赵擎丰,修的乃是‘四象剑诀’,由我来止住你的挑战之路。”
“废话少说,动手吧。”
许牧一脸的无所谓。
升龙榜第十名能比第十一名强多少?
打败他,根本不费力好吧?
赵擎丰方一动手,便施展绝招,‘四象剑诀’被他施展到了极致,风雨雷火四种属性的剑气弥漫在虚空之中,给人一种强大之感。
就算已经突破到气雾境第九重的沈青霞,感知到赵擎丰的强大之后,亦是自认不是对手。
几乎所有人都看向了许牧。
赵擎丰比之升龙榜第十一名强大太多,不知许牧是否能够打败他。
然而,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许牧却依旧如闲庭信步般,毫无防御的走入了弥漫着风雨雷火四种属性剑气的战场之中。
在他被风雨雷火四种属性的剑气淹没之后,赵擎丰的脸上便出现了一抹冷笑。
只见他手中长剑一转,突然低喝道:“天剑!”
下一刻,他手中的长剑竟然凭空消失,瞬间出现在许牧的头顶之上,化为了一柄三丈余长的倒悬天剑。
这柄天剑,像是携带天地之威,快速向着许牧坠去。
天剑坠落的过程中,那些风雨雷电属性的剑气,竟是一道道融入到了天剑之中,令天剑的威势越发强大。
看到这一幕,就连池尧山长老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
赵擎丰的这一招,太强。
沈青霞面露担忧之色,但此时他只能选择相信许牧。
所有人眼睁睁看着天剑坠落到许牧的头顶之上,像是要将许牧轰成齑粉。
而令人震惊的事情也紧跟着发生了。
许牧只是伸出了一根手指,举过头顶,抵在了天剑剑尖之上。
那原本以无与伦比的威势下坠的天剑,竟然停了下来,再也无法下坠分毫。
许牧咧嘴笑道:“赵师弟,你这招‘天剑’,花里胡哨的,外强中干,一点也不中用啊。”
只见他屈指一弹,那携天之威的天剑,竟是直接被他给弹飞了出去。
赵擎丰当即受到反噬,脸色骤变,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怎么可能?”
他不敢相信的看着这一幕。
得知许牧打败了升龙榜后十名之后,赵擎丰丝毫不敢轻敌,‘天剑’这一招,已经是他的最强实力。
他自认,在他施展出这一招之后,气雾境内,绝对没有人能够轻易应对。
但眼前发生的这一幕,却令他陷入了深深的怀疑之中。
许牧甚至都没有拔剑,只是用一根手指,便化解了他的天剑!
“不可能,绝不可能……”
赵擎丰接受不了,大声嘶吼,却又吐出了几口鲜血。
许牧见状,关心道:“赵师弟,这么吐血可不行,你还是快下去医治一番吧。”
他倒是没有下狠手,轻轻一脚,将赵擎丰给送了下去。
旋即朝着以樊冷烜为首的那九人道:“下一个。”
已樊冷烜为首的九人,一个个脸色变得阴沉无比。
赵擎丰的实力,他们自然了解。
虽然赵擎丰排在升龙榜第十名,不过其实力,比之升龙榜前面几位也差不了多少。
许牧能轻易接下赵擎丰最强一招,他们便可判断出,许牧的实力比他们强大的多。
这个时候,樊冷烜却是冷冷开口道:“我听说,你之前说过,让我等选择是一个个上,还是一起上?”
樊冷烜此言一出,外门之中所有人,皆是呆愣当场。
什么意思?
樊冷烜这是怕了?
身为外门升龙榜榜首,他竟然要联合升龙榜前九名,围攻许牧?
许牧眉头微挑,笑道:“没错,我的确说过,且若是你们九人一起上的话,我若输了,便不入升龙榜。”
为了让樊冷烜放心,许牧又向池尧山行礼道:“池长老,我们双方都愿意,您就给破一回例吧。”
池尧山蹙眉想了想,不过当看到许牧那自信的表情之后,便还是点头道:“好。”
樊冷烜当即一个眼神,九人之中,除了他之外,其他八人都跳上了擂台。
许牧眉头微蹙,向樊冷烜问道:“樊冷烜,你不上?”
樊冷烜冷笑道:“你还没资格让我联手其他人,我一人便可打败他们八人,若你能打败他们八人联手,我自然会答应你的挑战。”
许牧闻言,笑的非常无语:“你他娘的装叉都不会装啊,你以为在场的师弟师妹还有师长们都是瞎子么?你他娘的怕了就说怕了,还给自己找个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脸皮是真他娘的厚啊。”
樊冷烜被许牧说的脸色阴沉如水。
观战之人则都是噤若寒蝉。
许牧敢如此与樊冷烜说话,他们可不敢。
见樊冷烜还是没有出手的意思,许牧也不勉强了。
上台的八人,则是分开八个方位,将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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