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吗?咋不见你避讳?”
这话说的气氛凝滞起来,就连宋书意也是放下筷子,盯着谢珩看。
谢珩顿了顿,不紧不慢道:“怎么?严将军升了职,连我都要管了?”
严天野连忙摆手,笑道:“我敢管您谢大圣人吗?你这是要回府吗?我也和你去吧!”
“今日我还有事。”
严天野已经走到他身边,道:“听说张文定回来了,我找他有事,你做什么这么小气?”
谢珩慢慢打量了严天野一眼,看得严天野一激灵,连忙摇头:“改日吧,我先陪老宋吃饭。”
宋书意戳了戳碗里的东西,看着谢珩说:“我还有话没说完,你若走,我也跟你走。”
不知是不是苏澜的错觉,她竟感觉宋书意有胁迫之意,可她面色明明那么平静。
谢珩看着宋书意未语。
空气凝滞,苏澜悄悄扯了下他衣袖,那模样是说自己先回去。
谢珩不理会。
严天野察觉不对,笑呵呵道:“咱们本来就在说四川匪患,老宋入川这么久,你听她……”
“改日吧!”
谢珩提步出门,苏澜连忙跟上。
宋书意起身,声音冷了几分:“谢容与,你是要学何西寺吗!”
何西寺,大晋朝最有名气的监察院首,不是因为政绩,而是色令智昏。
最后落得凌迟下场。
“宋书意,你说什么呢!”严天野怒道,“你这不是在咒他吗!”
谢珩很平静,甚至连头都没回,只是很有距离地说:“宋先生,失态了。”
下楼,正好看见站在楼梯口的几个少年。
严令舟本来想着,过会儿要问宋书意的问题,见了苏澜却是收不回眼。
他忍不住想,她长得这样明艳,不适合穿得素净,该是富贵锦簇才对。
她皮肤极白嫩,若是穿绯色,必定比海棠花还要娇艳,美极了。
苏澜还在想宋书意,没注意到严令舟过分热切的目光,倒是谢珩脚步一停。
他一如平常温和,甚至唇边还带着笑容,问:“你就是想入监察院的那个?”
严令舟心一惊。
他要进监察院的事,阖府上下瞒得死死的,连他母亲都不知道。
这人是如何晓得的?
他的目光不由从苏澜转到谢珩,只对视一眼,便大气也不敢出了。
他自知失态,脸色通红地急促道:“就是家里有打算,我还没……”
他说这话的时候还在看苏澜,只是没有明目张胆,就偷偷打量着。
谢珩瞥了御风一眼,御风早就看不过去,他家院首看护的姑娘,他一个奶没断利索的小崽子也配?
御风的手握住刀柄,声音冰寒:“凡请诸位让、一、让!”
少年们听了御风咬牙切齿的“让一让”,再看他跟煞神似的面容,赶紧让路散开。
谢珩让苏澜先走,苏澜不解,也没问为什么,直接走在前头。
严令舟看着她的背影,久久回不过神。
同行的人扯了扯他衣袖,低声说:“你盯着人家姑娘看什么?你没看人家兄长不高兴了?”
严令舟心下不忿:“哪里就是兄长了?你看他那年纪,指定是那姑娘的长辈。”
另一个少年嘟囔:“我怎么觉得这姑娘有点眼熟?嗨,人家兄长护得那么厉害,咱也没敢多看。”
严令舟怒:“你们都不认识人家,怎么就知道是兄长了!”
几个少年都不说话了,毕竟还指着严令舟这点关系,求宋先生讲一讲制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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