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可怜你那侄儿被你利用,挨了五十大板,现在还下不来床。你这妇人最是恶毒了!”
说完还嫌不够,对着水蛇腰吐了一口,那唾沫正吐她脸上。
水蛇腰气懵了,扑上去挠刘用。
可男女力量悬殊,她又哪里是对手?没挠到人,反而被一脚踹倒。
“都是你个破烂祸害了老子!”
刘用还要打,被逐星拦下。
苏澜恨得牙痒:“她固然可恶,但你更不是东西!五十大板,发卖出去!”
刘用睁大了眼睛,惊诧地看着苏澜。
这种事吃亏的从来都是女人啊!不是胡娇该被发卖,打死,或者浸猪笼吗?
怎么到他这都反过来了?
“姑娘,饶命啊!奴才以后一定对姑娘忠心,您就当留条狗吧!”
“呵!”苏澜冷笑,“狗可比你忠诚多了。”
“奴才真是被勾引的,一时不查犯了错,求姑娘给奴才个机会!”
刘用大声叫喊,被逐星拖了出去。
水蛇腰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姑娘,给奴婢次机会吧!”
“胡娇。”苏澜盯着她,“在府外巷子里堵江承的人,也是你找来的吗?”
江承伤重,阖府皆知。
水蛇腰摇头:“不是奴婢,请姑娘相信奴婢一次,奴婢真的没有说谎。”
江承的祸,苏澜说不清为什么,就是觉得有点说不出的古怪。
她揉了揉额头,慢声说:“你是否说谎已经不重要了。”
水蛇腰哐哐磕头。
看她磕得那么用力,也是个心眼子不多的,苏澜决定给她个明白。
“喜欢玩男人是你的自由,但你最好是去点小倌,不比刘用这样的畜生强?”
苏澜做鬼后看了苏漪和王景和好多年,看他们从恩爱甜蜜到相互厌弃。
看王景和纳的妾室一房又一房。
说来只是男女那档子事。
晃动,纠缠,交错,扭曲……
既如此,那嫁男人自然不如点小倌。
人家专业又贴心。
重点是有钱还能点上俊的,可选择的太多了。
逐星在一旁瞪大了眼。
听听这说的都是啥?
这要是让院首知道了,还不得活剐了她?
不对,院首指定舍不得她,那就得剐自己?
逐星用力戳了戳苏澜。
苏澜端正身子:“但你不该上工时做这些,不罚你,旁人效仿当如何?”
水蛇腰被问得哑口无言。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你那侄女是个傻的,侄儿虽人品不佳,却也真心疼妹子。”
“你不该利用他们生事,五十大板,不残废都得是他运气好。”
“你这样恶毒的人,我是断不会留,念你是女子,我不打你板子,直接逐出府罢。”
水蛇腰也知晓再求无用,对着苏澜又磕了三个头。
“奴婢多谢姑娘开恩。”
她这样淫乱宅子的人,换到别人家都是要打死的,她也怕,可她没法子呀……
水蛇腰被带下去后,圆盘脸也要告退。
苏澜严肃地看着她。
“你是故意激怒刘用,让他打你的吧!”
圆盘脸摇头。
“不说实话是想逼我动手吗?”苏澜轻笑,“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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