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
“老高住院了,他媳妇还不好意思说是什么病,我暗地里一打听,说是下边玩意烂得流脓淌血,治不好,想保命,就得把那玩意切掉。”
冯娟说着,解开领口的两颗扣子。
她今天贴身穿了件衬衫,尺寸有些小,被撑得仿佛随时都会炸开一般,这扣子一解开,立时就露出一条深深的沟壑。
耀眼的圆润白腻间,夹着一个小小的红布袋。
那是我给她的符。
她到底还是挂上了。
心怀叵测的老高自食恶果。
冯娟把红布袋从深沟中拽出来,摘下放到我手上,“给我换个吧,不求别的,保佑我们娘俩平平安安。”
我笑道:“我只是个治外路病的,见症治病在行,保人平安不会,找我还不如去法林寺求个护身符。”
虽然这样说,但我还是从包里翻了个指头大小的木剑,用红绳系了送给她。
“拿回去,白天戴着,晚上用香供在能见到月亮的窗台上,普通的线香就行,可以辟邪斩凶,要是剑上有血,就来找我。”
“你帮我戴上。”
冯娟看着我,眼神有点粘粘乎乎的。
我没有拒绝这个要求,站到她身后,把小木剑戴到她的脖子上。
木剑垂落,又滑进了那个深沟里,位置很正。
她捉住我的手,引导着往那个深沟滑去。
我轻轻拍了拍她,缩回手,说:“我写幅字送给你吧。”
虽然很软很弹,但晚课不能停,字要写,拳要练。
这一夜没怎么睡,精神旺盛的厉害。
冯娟跟之前也有些不同。
更软更润之余,情绪也更加激烈。
以前读到过小别胜新婚,不太能理解,现在明白了。
感觉确实挺好。
到了做早课的时间,又差点没起来。
好在妙姐十年的严格要求在关键时刻发挥了作用。
我一起床,冯娟也跟着就起身离开,但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安安静静地看着我练气站桩,耐心地等到我完成早课,这才离开。
连早饭都没在这里吃。
我提出送她回去,被她拒绝了。
看得出她很想答应,但是理智战胜了情绪。
我们的关系,不适合更进一步。
夜晚的温存再诱人,也不适合出现在白天。
但在出门的时候,她还是没忍住,转身在我脸上亲了一口。
上午惯例呆在住处接诊。
不过一个病人没接到。
我坐到中午,便不再等,依旧锁门,打算出去继续闲逛。
可刚出门,就见一辆大切诺基停在了院门口。
一个高大的男人从车上跳下来。
这男人少说也有一米九十多,壮得仿佛一座小山,剃了光头的脑袋闪着油滑的光芒,明明凶悍得仿佛下山胡子,可脖子手腕上却缠戴着大大小小佛珠。
“鄙人严敬先,为地仙会做事。”
男人开门见山,自我介绍,然后就奉上一个鼓鼓囊囊的皮包。
皮包上还有一个牛皮纸信封。
汪志勇的赔礼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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