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罗景宁心里暖暖的,她笑道:“谁也不怪,这个世上,总会有坏人的,遇上一两个,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我们都该尽力保护自己,别的事情,别想太多了。”
“老天也算厚待我了,最终没有弄出什么事来。你们别怪来怪去的了,早点睡吧,我也累了。”
说着她放下茶杯,躺到床上去了。
其实,她哪里睡得着,她一堆心事,又惦记着沈越,就这样辗转一夜。
沈越一个人骑着快马,来打舒县城墙之下,他轻功极好,十几米高的城楼,他也能翻越过去。悄无声息,他来到了安阳王府,很快就找到了赵锐的房间。
赵锐房中,此时正在上演一场春宫戏。今天没能把罗景宁弄到手,赵锐心里憋着一团火,一个劲儿把力气使在身下的小妾身上。
折腾了许久,他才稍微缓解几分。
那小妾一脸春情,娇媚地靠着赵锐,撒娇道:“爷,你今晚好勇猛啊,都快弄死人家了。”赵锐冷哼一声:“被你捡了便宜了,本来今天爷找了别人的,可是她不识抬举,白白便宜了你。”
小妾捂嘴偷笑:“这种便宜,妾若是天天都能捡到,那就好了。”
沈越耐着性子在外面等着,听到赵锐这番话,眼里更冷了。总算屋里的人睡下了,等到他们发出平缓的呼吸,沈越终于动了。
他的动作无声无息,来到床边,把两个人的睡穴一点,然后拿出匕首,手起刀落,就切了赵锐下面的东西。
这样的人,还是净身最好,省得祸害更多的人。然后,他解开小妾的睡穴,赵锐有没有命,就看这个小妾够不够警觉了。若是她一觉到天亮,只怕赵锐的血也流干了。
不过,这与他何干。
做完这一切,他再度越出安阳王府,出了城朝豫州而去。
也是赵锐命不该绝,那小妾今晚被赵锐折腾狠了,本不该醒来。只是她睡觉之前,多喝了几杯水,夜里半梦半醒之间,就想起来起夜了。
她撑着手坐起来,赶紧被褥黏糊糊的,非常不舒服,伸手摸了一把,手上也是黏糊糊的,还闻到了一股血腥气。一开始,她以为她来了红,可是想想,不对啊,就是来红也不会有那么多的血啊!
这简直就是血崩了。
她不敢吵醒赵锐,蹑手蹑脚下了床,拿着外头的烛火进来一看。
“啊!”
一声尖叫,划破了安阳王府的寂静。
来得最快的人,是世子妃,她看到赵锐身下那一滩血,瞬间就晕过去了!世子,废了!
安阳王和王妃也是又惊又怒,赵锐不仅被废了,还因为失血过多,差点丢了性命。安阳王府鸡飞狗跳闹了一夜,等安排好了一切,安阳王才回过神来,追查到底是谁下了这样的狠手。
查来查去,却根本没有任何蛛丝马迹。
这个时候,安阳王就想到了沈越。虽然沈越已经离开了扬州,可是他就是觉得,这件事情就是他做的。
想到这里,他怒不可遏,立刻下令,派人追击沈越,格杀勿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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