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敢和长辈大呼小叫,等会沈家会以为我们罗家没有家教。”
罗景宁冷冷看她一眼,然后说:“我母亲早就死了,至于姐姐,我只有一个姐姐,嫁在庐江郡了。你们算什么东西,配吗?”
说完,她又说:“对了,方才那个摔下来的箱子,是阿妙姑姑的,你们赶紧搬走,省得搞混了。”
黄氏一听要搬东西,哪里肯,马上趴在箱子上,大声嚷嚷:“搬进了罗家,就是我们的了,你自己搞错了,不管我们的事。不许搬!”
罗景宁可不跟她客气:“冬葵,请她下来。”
冬葵一下就把人揪起来了,她力气大,扣着黄氏的两只手腕,用力一捏,把黄氏捏得痛哭流涕:“贱婢,你感动我!我要杀了你!”
罗楚宁气急败坏,上去要帮母亲的忙,秋葵却拦着她:“放肆,那是镇国夫人送给娘家的东西,你们还敢霸占吗?若是闹出去,只怕你们连罗家本家都要得罪了。”
秋葵是在越国公府长大的,虽然是丫头,可是那通身气派,比罗楚宁都更像官眷,罗楚宁一下子就被她唬住了。这个空档,已经有人把箱子搬走了。
折腾了好一会,罗温也赶回来了。
他这一路,不停有人跟他说,他命好,生了个好闺女,带了几车东西回来孝敬他。他什么都不知道,不过,有东西,总是好事。这一阵他手气不好,输了不好银子,突然有一笔横财,那是再好不过了。
等他进了门,一看就看到了一位挺拔修长的男子,他罗温见多识广,一看这人就不简单,他马上露出谄媚的笑容:“这位贵人是?”
沈越念及他是罗景宁的父亲,虽然第一眼就不喜欢罗温,却还是礼貌客气地回了一礼:“小婿沈越,拜见岳父。”
罗温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身边,那个大变样,却依稀还是他家四丫头的女子。他总算明白了:“你是沈家三爷?”
“不敢,正是小婿。”
他马上哈哈大笑起来。好啊,他罗温也有这一天,这可是活生生的皇亲国戚,是他罗温的姻亲。越国公府在朝中是什么地位,他就算是在豫章郡,也是知道的。
如今女婿还活着,那他以后,借着女婿的光,总能往上升了。罗家本家那边不肯帮他,他以后还不用求他们了!
“贤婿,快进来坐,这会是六月了,太阳大,别晒着了。”
这一脸献媚的样子,罗景宁真是一眼都不想看了。沈越也是眉心紧拧,旁人也就罢了,他可是罗景宁的亲爹,女儿千里迢迢回来,他至今都没有嘘寒问暖一句,就跟看不见她人一样。
他笑道:“岳父,我夫人也在这,岳父看见了吗?”
罗温愣了一下,然后才把注意力放在沈越身边的女子身上。不得了啊,四丫头现在从头到脚,就跟换了一个人似的。衣着鲜亮,气质从容,那一双眼,不像之前那般躲闪,反而直愣愣看着他,让他十分不自在。
他嘿嘿笑着:“是四丫头啊,回来就好。走,贤婿,我们上屋里坐着。”这个时候,黄氏却扑出来:“老爷,你要给我们做主,四丫头太欺负人了!”
说着,她就露出被冬葵掐得淤青的手腕,递到罗温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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