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哪有。”陈望月小声嘟囔,那种心知肚明自己有人撑腰的表情,“哥哥,我累了,你送我回房间吧。”
被径直拉起手往二楼的方向走,陈望月匆匆忙忙说了一声叔叔晚安,消失在转角之前,她回头往辛重云这里看了一眼,廊下的中年男人回以目送,眼中浮动池水的微光。
在辛重云有意放任之下,这个家出入的佣人们,早已对这对兄妹的暧昧举止都熟视无睹,门被拉开,东西都由辛檀提着,陈望月两手空空地走进去,还没脱掉外套,就被按住肩膀翻转过来,压到了门板上。
背部抵住坚硬的木质,滚烫的呼吸烘在脸上,那个一路都表情平静的兄长,在只剩下两个人的空间里,终于不再按捺胸口翻涌的情绪,把嘴唇压向她殷红的嘴唇。
比以往每一次都要凶猛,舌头被衔住,驰骋进攻,把她的口腔搅弄得一塌糊涂,陈望月艰难地仰起头,撞进辛檀死死锁定她的眼里,那双如同冬日结冰湖面的眼睛,如今湖水汹涌,仿佛要将她整个吞吃入腹。
他不让她好过,她自己会让自己好过,陈望月毫不示弱地含住那截舌头,实践一个小时前才从陆兰庭那里习得的技巧,贴着他的齿缝舔舐,辛檀身体短暂地一僵,猛地把她整个人按进胸膛。
摩擦生出的高热几乎要把相贴的皮肉融化,带有惩戒的亲吻逐渐偏离原意,女孩的脊背在他手中起伏,像蛇蜕皮后再生出的美丽躯体,他眼底闪烁她颤动的睫毛和湿漉漉的脸。
“哥哥。”被他松开的瞬间,她低声,像抱怨更像撒娇,呼吸时薄带潮意,“今天怎么像狗一样?”
辛檀从来没有被任何人这样评价过,奇异的是,他丝毫也不觉得被冒犯,他的嘴唇贴着她的耳廓,手从制服裙底探进去,“那你最好把我牵紧一点,小月。”
不要再让我发现你还试图驯养别的狗。
被拦腰抱起放到床上,陷入柔软的绒被里,舔舐的轨迹从嘴唇转移到了脖颈,一路向下,一处不漏,说他像狗,还真是没有说错。
一直亲,她嫌他烦了,推着他的脑袋,没推动,被整个抱住翻了个身,脑袋抵着他的胸口,他闷闷的笑从头顶传来,胸腔共鸣的声音,“小月。”
她以为她听错了,但辛檀字句清晰地重复了一遍。
小月,坐上来。
她慢吞吞地,不是很情愿地坐过去,他的脸便覆在她裙底的阴影之下。
舌尖带着唾液在上边打过圈,留下绯红的印记,起初隔着布料,很快便被彻底濡湿,他轻轻咬了咬她的腿肉,那里像晨昏的花瓣一样开合翕动,当视觉和嗅觉甚至味觉都被一个人占据得满满当当,在被濒临窒息的体验里,连带着空荡荡的心脏也重新被填满。
他运气很好,从生下来开始就应有尽有,身上所有的缺口都是贴着她的模样长出来,也只会被她严丝合缝地补齐。
他无比确信着,他爱她,而她也终将属于他。
陈望月在他计划好的未来,她会幸福,与他有关的幸福。
叫出来,小月,我想听。他说。
陈望月不能。
他生涩而又急切,令她有一种错觉,仿佛那失去正轨的舌头,主人并不叫辛檀。
全身的血液异常滚烫,熔化掉每一根血管,她始终不肯出声,怕叫出的名字是阿彦。
他等了又等,没有等到,并没有生气。降落下来的重量被托起,他重新把她抱入怀中,湿淋淋的脸,对她轻轻地笑着,睫毛先干涸了一些,黏在上面,
换做手指,被拨开。
急迫地含着,挽留着,比上面的那一张要热情得多。
小月这里好会夹。
他亲亲她耳朵,夹哥哥别的地方也会这么紧吗?
她不说话,眼睛被刺激得流泪,但那分明不是伤心,快乐与悲伤的界限如此分明,他舔掉她的眼泪,和她从一场快乐的哭泣滑落到另一场哭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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