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再说了我不是你的好朋友吗?”
“抱歉,我的失误,我重来。”陈望月一口气不停顿地说,“这是我的好朋友冯郡,世界报业大亨,卡纳著名的新闻和媒体经营者,每日新闻集团董事长和瑞斯塔德电视台前名誉主席——以上这些都是他的父亲冯楚州先生的头衔,看过前些年那部收视率很高的电视剧《继承之战》吗,讲的就是冯郡他们家的故事。”
辛檀面色如常,常思雨和许幸棠的嘴巴张成惊讶的o字形,冯郡蒙住脸假哭,“怎么一上来就掀老底啊,过分死了。”
“《继承之战》特别好看!”许幸棠掩不住的兴奋,“我超喜欢里面的周樱女士!能力超强,优雅又有气质,简直是女神!”
冯郡从指缝里看她一眼,“那是我第三任小妈,后来出轨了五个健身房教练。”
“……对不起。”许幸棠哽住。
“没事,老头子自己被戴绿帽都不管,我有什么好在意的。”冯郡很大方地继续奉送八卦,“我个人还是很欣赏周樱的,她是个很有经济头脑的女人,跟我爸离婚之后把我们家的事情写成了一本书,卖得特别好,至今还是畅销榜的常客,热度太高了,于是她又把版权打包卖给了制片公司,血赚三千万卡朗,那破剧播出之后我爸气得差点中风,逼着家里每个小孩签协议不许给《继承之战》新一季提供素材,否则剥夺继承权。”
许幸棠被说得一愣一愣的,常思雨更是听得眼神都发直了,陈望月及时制止,“好了好了,以后有机会再听你分享。”
冯郡还意犹未尽,“我数学一般般,计算机水平也一般般,选这门课不是因为我热爱,我本来是想截个图发到我tkschat动态上装一装然后就退课的,嘿,你们猜怎么着?”
他讲话跟讲相声似的,没人给他捧哏,他自己把包袱抖回去,讲话跟讲相声似的,“我不小心错过了最晚退课时间,求了教务处老师半天,老师让我认清形势,放弃幻想,好好上课。”
许幸棠和常思雨都乐得不行,冯郡接着说,“靠我自己这门课肯定是要歇菜的,正好月姐问我上不上她的贼船,我就来蹭蹭各位大佬们。”
“没错。”贼船头子笑眯眯,“希望冯郡同学发挥特长,好好给我们干活。”
“我们小组最后一位成员,我哥哥,辛檀。”
陈望月介绍得相当简略,但任何人都能从她的语气中,听出那份无法被他人插足的亲昵。
坐在她左手边的辛檀点了下头,算是应和她的话,服务生在这时送来他们的饮料和餐食,陈望月从托盘里取了两颗方糖,又问了他一遍,“会很苦的,真的不要吗?哥哥,我们加一颗好不好?”
她问话语气真的很像在哄小孩吃药的幼儿园老师,可是应该不会有小孩会抗拒在苦药汤里加糖。
辛檀不知怎么的觉得有点好笑,扯了扯嘴角,“加一颗吧。”
然后他就看到陈望月露出心满意足的表情,她认认真真地把那枚方糖沿着杯檐推进去。
咚,很轻微的一声响。
食指和拇指间夹着咖啡匙,搅拌好了才把杯子给辛檀。
食指和她的在一瞬间相触,她还是在笑,什么也没有想多的表情,意识到自己被她带起微笑的瞬间,辛檀眼神立刻变得很严肃,很凛冽,跟他系得一丝不苟的制服扣子一样,一种一尘不染的,会让人有种想要破坏的正直。
于是,陈望月抓住了他的指尖。
肌肉以明显可察的振幅紧绷起来,陈望月看着他,眼神干净无害。
“辛檀哥哥,作为我们五个人里唯一一个有卡赛参赛经验的选手,给我们介绍一下比赛的规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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