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疯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反正死的不是我。”
向桉决定彻底不管了,一屁股坐椅子上,闭上眼睛,直接来了个眼不见为净。
也一如她所料,玄清道长气得胡子都快炸毛了,挡在门口死活不让午饭和晚饭进来,张口闭口就是:“他个死穷鬼,穷到快病死都得靠老道养,老道克扣他一天饭又怎么了?又怎么了?!”
话是对送饭的太监说的,眼神不停瞄的是向桉,赤裸裸的就差没直接明说“赔钱!”
终于,忍无可忍,向桉照着玄清道长肚子就是两拳:“该死的道士,你指桑骂什么槐呢?你要骂就骂他!骂我干啥,又不是我踩的!”
“啊啊啊!你当老道好欺负是吧?东西坏了就得赔钱,赔不出钱,老道我还不能骂两句出出气了?”
玄清道长也不怂,袖子一撸,迎上去就是打,“老道指桑什么了?我点你名还是说你姓了?自个儿对号入座了扣屎盆子到老道头上来?!”
两人气势汹汹凑一起,引起的反应不是剑拔弩张,而是两个疯子相揍空气,两个疯子各不同的区别只在于:一个是人能看见的疯子,一个是人不能看见的疯子。
前者疯子玄清道长被侍卫按住,后者疯子向桉嚣张到踩在玄清道长头上挑衅,疯狂大笑:“打不着我,打不着我,气死你!”
“让开让开,我给玄清道长扎上一针,睡一觉就好了。”一个太医捏着一根长约五寸的银针挤入人群。
“睡睡睡!青天白日的谁要睡!不要睡!老道要揍她!气死了!放开放开!!”
玄清道长疯狂挣扎,奈何按住他的侍卫们个个是习武的,力气奇大,根本挣脱不开,随着太医的一针下去,他不想睡也得睡。
制服了他,按压玄清道长四肢的侍卫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心道:“道士发疯了着实可怕。”众人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便是七手八脚的抬着他出去。
入夜时分,长福来了,他是一个人来的,此时苻清白恰好喝完药,灯火刚燃起,他打了个千:“拜见绵康公主、安武侯爷。”
向桉神情一怔,苻清白眉头紧拧,放下碗,不咸不淡轻“嗯”一声。
长福立马手快的递上几颗蜜枣,晶亮的糖浆包裹着去了核的枣,色泽金黄如琥珀,枣上的纹理清晰如金纹,光艳透明,甜腻扑面而来,苻清白没拒绝一连吃了三四颗,药的苦涩散去,紧拧的眉头松开。
“多谢。”
长福含笑躬身:“侯爷身体可感觉好些了?”
“还好。”
“这便好,陛下天天挂念着侯爷,若不是政务实在繁忙抽不开空,陛下早就要来看望侯爷了。”
苻清白沉默了,向桉开口讽刺:“你这睁眼说瞎话的本领太强了。我父皇活着的时候,我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能说。”
惯来察言观色的长福敏锐感到不对劲,眼睛一转,笑眯眯道:“侯爷有伤在身,心中烦闷而要毁坏一些东西,陛下是能理解的,一次两次的,看在公主的面子上,陛下不想多管,但是啊,侯爷,您适可而止。”
漆黑的瞳孔,眼神透着一股子凌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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