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里扔石头了?”墨盛礼还在嘴硬。
墨玄钰耸了耸肩,“那你就当是个巧合吧。”
她站起身要走。
“喂!”
墨盛礼喊住她,挣扎了两秒,开口,“那我现在把石头搬开,母亲的院子是不是就可以住人了。”
墨玄钰沉吟,“我想和母亲多住两天,你既然不信邪,那不如你搬过来住几天,拿你那一身阳刚之气震慑震慑,说不定有一点效果呢?”
“你!”墨盛礼显然听出墨玄钰是在敷衍他,根本就没有给她认真的回答。
墨玄钰打了个哈欠,“快点把衣服换了吧,我还等着你背我回去呢。”
墨盛礼看着湿哒哒的自己,又看看浑身上下不沾风尘的墨玄钰,“有求于人还这么不知死活,你在外面算卦的那些年怎么没被人打死。”
墨玄钰认真地揶揄,“因为人性本贱呐,我越是拿捏他们越不敢小瞧了我去,相反要是我伏低做小,还没开口说话,就已经被人看扁三分了。”
墨盛礼:“……”
他怀疑她在骂自己,但是没有证据。
…………
永宁王府。
已经敲过了三更鼓,陆呈玖房里却还是灯火如初。
突然眼前的灯火一跳,陆呈玖没有回头,出声,“回来了。”
“是。”身后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名黑衣暗卫。
影卫阿乾并未多废话,直接一抱拳,就开始禀报,“主子和霍少爷出事的地方属下已经清查,并未找到明显的人为痕迹,但是……”
陆呈玖一抬手,“直说。”
这会他单手负于身后,长身冷立,一身玄色长衣一半和夜色融于一体,全然没了白日人们所见的那个洛京第一纨绔的半分模样。
阿乾,“从表面上看,霍少爷是失足滚落山坡落入荆棘丛,导致浑身多处伤口,并血流不止,但那个扎得霍少爷浑身是血的野草,名为血滴子,并不是我们沧霖国常见的,反倒是多生长于赤玥国境内,会不会是赤玥国的细作想要对世子爷不利?”
陆呈玖忽而低笑出声,“虽然人人都说我会接手三十万西北军的军权,可是这些年我连马场都甚少去,更别提上战场,赤玥国会这么大费周章来对付我一个隐而未发的敌人?与其说是赤玥国,恐怕我们眼前的人,会更希望我消失。”
阿乾一惊,“您是说您父亲……”
陆呈玖冷厉的凤眼一下扫过来。
阿乾立刻闭嘴。
陆呈玖的冷厉转瞬收起,回身往里走,“时辰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
阿乾连忙从袖中摸出一只瓶子,放在陆呈玖面前,“主子,这是刚送来的药,说是改了配方,效果可能会好些,您试试看,对您的失眠症有好处。”
陆呈玖随手抓起瓶子,只看了一眼,就随手丢出。
阿乾手忙脚乱接住。
“吃了更睡不着,有这东西你不如给我多找几坛陈酿来。”
阿乾本就没有什么表情的脸色变得更加严肃,“不可,大夫说了主子您现在的身体已经很危险,而且吃药不能喝酒,一直听说国师的安神丸很有奇效,要不然咱们也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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