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爹娘多生几条腿,往往最先滑脚开溜的就是他们。然后回到朝中大肆邀功,陷害忠良。任由你告急文书雪片般飞来,他们却压下不报或谎报军情,贻误军机,祸国殃民,监军主将如高俅,童贯,奸臣黄皓,贾似道,秦桧皆是此等货色。
方腊听罢李尚书的一段话,稍稍平复的“龙颜”登时勃然大怒,不等我出言辩驳,厉声喝道:“方将军,李尚书一向忠心耿耿,所言必然不假,定是你见宋军势大,不战而降!李尚书,如方将军此等叛国行径,该当何罪?!”李尚书闻言面露喜色,当即回道:“启禀大王,叛将方信不战而降,致使睦州城陷落,按圣国律例,当斩!”“来人哪,把方信将军拖出午门斩首,以儆效尤!”方腊大声呼喝,只见两边刀斧手一拥而上,此时我却霍然起身,拔出腰中佩剑,往脖子上一横,大声叫道:“大王,末将实是冤枉!现下梁山大敌当前,大王却听信奸臣谗言,诛杀有功之将,圣国有此等奸臣当道,亡国之时指日可待!惜哉!痛哉!末将守城无方,以至睦州城陷落,自当一死以谢大王!”当下我手中发力,便要自刎谢罪。
突然,我只觉得眼前一片亮光刺眼,整个大殿如同笼罩一阵强烈的光芒之中,模模糊糊中只见到刀斧手手忙脚乱的冲了上来,而方腊等人的声音也逐渐开始变得遥远空灵,我慌忙闭上眼睛以避开强光,但是亮光来得过于猛烈,虽然眼皮已闭,却在眼帘里映照出一片大红底色,感觉难过至极,惶急之下我大声吼叫着,用力挥舞佩剑遮挡,却听得“啊!”的一声尖叫,叫声却是一个女人发出,跟着是“咣当”一声,紧接着又是一片稀里哗啦,骨碌碌之声,听起来像是一只金属托盘掉在地上,托盘中似有玻璃器物在地上滚落开去。
我身在方腊皇宫大殿之上,周围文武群臣又全是男人,怎么会突然出现女人的声音?更神奇的是居然会出现金属托盘和玻璃器皿的声音,我不由得“啊”的一声大叫,猛然睁开双眼,视物却是模模糊糊,不像刚才溶洞内的大殿感觉昏暗压抑,周围一片雪白,自己却哪里身在什么方腊皇宫?眼前是雪白的天花板,环视四周,雪白的墙壁,雪白的空调,雪白的柜子,雪白的床铺,雪白的被褥。看起来倒像是一个单人病房,猛烈的阳光从窗口射入,窗外树上一片蝉鸣之声,外面时当酷暑,室内却是一片清凉,凉凉的空调风吹着却是说不出的舒服,我努力闭上双眼,摇了摇头再睁开,让眼睛逐渐适应环境,再往床前望去,只看到一个小护士杏眼圆睁,惊慌失措的看着我,像是看着什么怪物一样。
“你……你醒了?”小护士看我不再有什么过激反应,小心翼翼地靠近了我,“刚刚你突然大叫又不断挥舞手臂,吓了我一跳呢!”“对不起,我……我刚才做了个梦”我讪讪地向小护士道了歉,动了动身体这才发现自己还躺在病床上,想坐起来,却看到自己手臂,胸口都绑着绷带,身体刚一动弹,却觉得手臂,胸口肌肉一阵抽搐,疼痛不已。小护士见状慌忙道:“哎,你别动,乖乖地躺下,你的伤还没好,现在还不能乱动。”
“我……我这是怎么了?这里又是哪里?”我忍住剧痛,缓缓躺下,心里却是疑惑不已,怎么好好的自己就受伤住进了医院呢?而刚刚做的梦令“老朋友”的剧情有了延续,这固然是好,却为什么以前从来没有梦到这一段,难道一定要等我受伤以后才能梦见吗?
小护士看我一脸茫然的望着她,连忙答道:“你现在在杭州第一人民医院,嗯……你醒了就好了,我去给你叫医生去,不过你要听话,可千万不能动啊,否则伤口会裂开的。”然后只见她匆匆收拾起地上的金属托盘和药瓶,走出了病房。
我呆呆地看着雪白的天花板,头脑里努力地回想,却怎么也想不起自己为什么会受伤住院的,正在我胡思乱想之际,病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医生,我的伤到底是什么情况?”我急于想知道到底怎么回事,连忙问道,却看到走进来的不是医生也不是护士小姐,而是一个消瘦的,穿着黑衣服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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