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逃不开,也躲不掉。
“周赫我不要........”
“不准不要。”
男人低喝住她,衣裳里的动作未停,蹙紧眉心道,“宁幼恩,你敢招惹我就没有说不要的权利,想想你们宁家,再想想你是怎么对我的。”
他腔调里充斥着怨恨,宁幼恩听得清楚。
是她们先对不起他的。
周赫有什么错?
犯错赎罪,天经地义。
女孩重重闭了闭眸,所有挤压在心底的无奈与痛楚,化成一滴散不去的泪,生生没出眼角。
周赫肆意含弄着她的唇,侵入。
决心不给她再一次退缩的机会,“所以,你跟,还是不跟?”
跟与不跟,男人的强势已经直白地告诉了她:在他这,没有不跟的道理。
“我不跟。”
宁幼恩抽泣着声线,就是不肯服软,不肯顺从。
俏生的小脸,鲜活的身子,到处弥漫着被情欲滋养过的娇粉。
其实只要她扮乖,就是周赫心房里最容易塌陷进去的一块软肋。
可她偏偏不愿意。
“宁幼恩,你除了跟我,其余的人,你别再指望着肖想。”
男人咬牙,继续折磨她。
他要她口中的臣服。
“沐家小院,叶书桉,他们不会是你最终的去处。”
周赫继续吻她,要她动情,要她在自己身下娇媚。
片刻,他支起脊梁,将平躺着的人紧紧纳入怀中。
长手捞过搁在一旁的西装外套,遮去被他扯乱的衣裳。
察觉自己被腾空抱起,宁幼恩惊慌地探出,藏在西装里的脑袋。
睁着颤颤巍巍,又水蒙蒙的眼珠子问他,“去哪?”
男人眸底的愠怒未散,睨她,音色低沉,裹着克制情欲的暗哑。
挑眉,“你想和我在这里?”
听清他的意思,女孩羞怯咬唇,缩回脑袋。
周赫唇线拉直,抱着她大步迈出,往自己专属的休息室去。
今晚,是逼她臣服的第一次。
女孩汗津津的小手,牢牢抓在床沿边上。
修长漂亮的天鹅颈,不断往后延伸,悬空出半个脑袋在床边。
她乌黑的长发垂落一半,殷红欲滴的樱唇轻轻嘤咛。
动情难耐时,她习惯性屈卷在唇边的手指,却被男人强制性拿走,扣住。
周赫的手掌大,有劲,牢牢覆盖着。
任凭她如何挣扎,就是抵不开。
男人温软的舌尖撕磨在她耳畔,命令,“今晚不准你咬自己,咬我。”
“周赫.....”
腰身弓起那刻,宁幼恩止不住了。
她张嘴,埋头靠近周赫的颈窝处。
哼哼唧唧几声后,就去咬他的凸起的喉结,他的锁骨,他的肩头。
他撞得那么用力,那么深,她真的受不了了。
欢愉登顶,她沉溺漂浮。
“你不止是哭包,还是只尖牙利嘴的小豹子。”男人打趣她。
“是你让我咬你的。”
宁幼恩憋屈,又不服气。
鼓嚷着小嘴,很是可爱。
男人伏在她身上,凝视她的每一个微表情的变化,闷笑带哄,“咬,以后都给你咬,就是不准再咬自己。”
宁幼恩氤氲的眸子微怔,别过脸,喘息着不跟他对视。
男人身上的汗水,浸湿了她每一寸肌肤,又潮又黏的。
她推了推他,问出心中疑惑。
“周赫哥,你为什么要告诉姐姐,我们之前在卓悦山庄那晚,什么都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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