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少女后背砸下。
“住手!”
没等秦轩发声,欧阳红缨一声娇喝,缰绳交给秦轩,大步来在那名差人面前,大声喝道:
“你们身为差人,不分青红皂白殴打百姓,临安太守平日就是这么教你们做事的吗!”
那名官差怔了一怔,上下打量欧阳红缨一眼,狰狞道:
“呀呵,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小丫头,竟敢辱没太守大人,你这是想造反啊!来啊,把这丫头给我抓起来,关进大牢,严加审问!”
“是!”
这名差人是个都头,他一声令下,其余官差立即挥舞棍棒,朝欧阳红缨扑来。
欧阳红缨也不废话,飞起一脚,狠狠踹在那名都头小腹,将其踢飞三步开外,随即左边一拳,右边一脚,再一记扫堂腿,将三名差人打倒在地。
其余几个差人见势不妙,纷纷扔下棍棒皮鞭,抽出腰间长刀。
“住手!”司徒静从怀中亮出黑木腰牌,大声喝道:
“奉陛下之命,护送越王殿下前来临安赈灾,谁敢造次,杀无赦!”
“什么?越王殿下?”
那群官差看清司徒静手里的黑木腰牌,顿时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呆立原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他,最后不约而同地看向那名都头。
“孙都头,这、这怎么办啊?”
这个工夫,孙都头从地上趴起身来,扑通一声跪在司徒静面前,战战兢兢地道:
“大、大人,小的只是奉命行事,有眼无珠,冲撞了越王殿下大驾,大人您大人大量,饶了小人吧!”
临安太守昨天接到消息,得知七皇子三人三骑来临安赈灾,急忙吩咐衙役驱赶灾民,准备迎接,却没想到秦轩这么快就到了。
“哼!”司徒静收起腰牌,却不说话。
秦轩本想低调进城,了解一下临安现在的情况,看到此景,知道低调是不可能了,当下他把缰绳交给司徒静,对孙都头道:
“孙都头是吧?”
孙都头看到秦轩的年龄相貌,与太守大人吩咐的一模一样,立刻猜到秦轩就是越王殿下,于是磕头就像捣蒜一样,对秦轩道:
“殿下,小的没想到您来得这么快,冲撞了大驾,请殿下饶命!”
秦轩冷冷一笑,让司徒静查看那位汉子的伤势,随后对孙都头道:
“孙都头,你刚才说你们都是奉命行事,既然这样,本王给你们下道命令,你们可愿听从?”
孙都头立刻说道:“殿下吩咐,小人不敢不从!”
秦轩点了点头。“好。你们这些差人,排成两排,对面站好!”
“是!”孙都头带头,那群官差立刻对面站好。
秦轩看了他们一眼。“现在,你们互扇对方耳光,每人二十下!”
“这……”衙役们面面相觑。
秦轩冷冷一笑。
“怎么,本王乃是陛下册封的越王,越州便是本王的封地,你们也算是本王的手下差人,可是本王第一次下令,你们就踌躇不决,拒不执行!”
“本王不需要你们这样的人!你们统统扒了这身衣服,立刻给本王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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