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秦依依茫然。
“都是一家人,要什么骨气?四嫂人真的很好,难怪爹娘都喜欢她!”她挠挠头,“我也挺喜欢的。”
秦双双气闷。
“她给你绢花和络子的时候,就没跟你说什么?”
比如说给双双带个信,让她来拿绢花?
“没有啊。”秦依依直白道,“你是不是喜欢绢花?四婶人那么好,肯定给你留了,你去夸夸她,如果她没想起来,你就多夸夸。”
秦双双黑了脸。
要她去夸苏梨。
不就个绢花和络子吗,她也不稀罕。
虽这样想,心里的愤愤不平仍难以气顺。
“这绢花和络子也就那样,没什么好看的。”她装作满不在意。
“咱们一起长大,还不知道你怎么想的?”秦依依在床上躺平。
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而已。
她想到什么,又坐起来。
“对了姐,你有没有觉得表姐好像对四哥有点意思?她这两天老问我打听四哥。”
秦双双想也不想。
“那不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的?四哥生的那般好,本就不缺姑娘追,谁让苏梨占了便宜?”
秦依依纠正,“四嫂来咱家把四哥旺醒的,应该是咱家占便宜。”
“不就吃了一块糖送你一朵绢花络子,你至于这么向着她吗?她来咱家四哥醒来说不定是巧合,他俩又没办婚契,四哥喜不喜欢还不一定呢。”
“啊?那四哥也太不是人了。”秦依依反应过来,“你怎么知道的?”
眼下没外人,秦双双也不藏着掖着。
“我挖野菜回来给娘看,正好碰到娘在催四哥去办婚契。”
姐妹俩聊了许久,田迎雪才回来。
“表姐,你这茅厕去的真久。”秦依依算算时间,担忧道:“莫非便秘出不来?要不要吃些清凉败火的?”
田迎雪:“……”
她好脾气地笑了笑,“不用了。”
田迎雪压下心中异样,脑海中都是方才偷听到的。
见深表哥,没有和苏梨办婚契?
那是不是说明,他并不喜苏梨,只是碍于姑姑才不得不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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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梨去柳家唤了赵含桃出来洗衣裳。
两人抱着木盆前往江边,一路上苏梨都很沉默。
“阿梨,你是不是有心事啊,不太开心呢?”赵含桃面有忧色。
“我……”苏梨唇瓣动了动,不知从何开口。
“其实倒也和我没什么关系?”她想了想,“是我一个朋友,她嫁到很远的村子,昨儿回来探亲,跟我诉苦,说这么久过去,她丈夫都没有带她去办婚契。”
赵含桃膛目结舌。
“然后呢?为什么呀?她丈夫对她怎么样?”
“对她很好,我也奇怪。”
苏梨也曾试着解剖秦见深的内心。
只是她十几年都在村子里,见过的人大同小异,如坐井观天。
阅历少,自然看不透那等老男人的想法。
“你同我说说,她那夫君是个什么样的人?”赵含桃来了兴致,“我帮你看看。”
“他人很好,比她年长十一岁,成熟稳重,处处留心,像长辈一样关怀备至,也会说些她从未听闻的大道理,见识广阔,人品端正……”
苏梨绞尽脑汁,只恨自己才识学浅,找不出更多形容。
赵含桃越听越凝重。
“这男人不是很好搞定啊,就跟你家那个似的,按照你说的,人品端正,那他道德和责任感一定非常强,会不会是因为年龄差距太大,有所顾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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