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出来看热闹的徐以然见田桂兰急着拉苏梨进屋,便道:“鸭子交给我吧,我去放。”
说罢她清泠泠地拎起鸭翅膀,寻了大剪子,咔嚓咔嚓翅膀羽毛剪掉一半,朝鸡圈去了。
苏梨就跟田桂兰进了屋。
待细细讲完来龙去脉,田桂兰一拍大腿。
“我就知道,这熊瞎子能给逮住,肯定和你脱不了干系!”
就冲老四那躺了半年的运气,别说熊瞎子,她估摸也就摸到个蛋,还是坏蛋!
田桂兰从十一两里拿出五两给苏梨。
“熊瞎子不算完全是老四出的力,这五两你拿着,莫要和旁人说,蜂蜜也留自己甜甜嘴。”
她知道苏梨想攒钱给秦见深买老参,所以给起来也不心疼。
若不是家里这么多双眼睛看着,怕有失偏颇,说不准这十一两就都给了四房。
苏梨没拒绝,道了谢离开。
回屋见秦见深靠在床头,闭目假寐,安静躺着时,像一幅被岁月沉淀的古画,处处都是稳重与无可挑剔。
她没打扰男人小憩。
去厨房找了个小陶罐,洗刷干净,把剩下的蜂蜜置于顶端,使其缓缓流下。
一大块蜂蜜刚好盛满小陶罐。
手上不留神就沾了一大些流淌的蜜。
好浪费啊。
苏梨张着手心,探舌尖轻轻舔了下中指的蜜。
顿时眼神骤亮。
好甜!!
冷不丁身后传来男人低沉的声线。
“你在干什么?”
苏梨一僵。
舔手指这种行为,就像小孩子吃完糖意犹未尽舔手指一样,挺幼稚的。
她臊红了脸。
秦见深一睁开眼就看到小姑娘吸吮中指,那手指间还有晶莹剔透的液体,脑门又开始突突疼起来。
“舔……蜂蜜。”苏梨支吾说完,见男人不说话,低头看看手指的蜜,犹豫伸过去。
“夫君,你要尝尝吗?”
“不必。”秦见深起身,从怀里掏出一块干净布巾,汲着鞋过去。
苏梨两只手都是蜜。
大掌托着叠好的粗布方巾,四个角整整齐齐。
她的手一摸上去,就脏了一小块湿痕。
粉白细嫩的手指很好看,指甲圆润可爱,一看就是有注意打理,小小巧巧。
“沾在手上的蜜,就不要吃了。”秦见深耐心教导小姑娘。
苏梨以为他嫌不干净,“我洗过手了,很干净的。”
“四叔,杨里正来了,爹让您出来一下。”秦春月跑来喊了声。
秦见深应了声离开屋子。
苏梨仔细把手指擦干净。
这布巾似乎一直在秦见深怀里揣着以备不时之需,翻来覆去能嗅到极淡的男人气息,像雪后的松香,热的人晕乎乎。
她盯着布巾上的蜜渍。
把有蜜渍的一面叠进中间,捧着布巾,凑到鼻尖下嗅了嗅。
“阿梨。”
苏梨惊慌抬眸。
秦见深去而复返立在门口,没问其他,而是温和道:“娘说让你也出来一起听。”
苏梨见他神情无异,连忙点头。
“这就来。”
夫君应该没看到吧。
她瞧着手里的布巾,微恼地丢在桌上。
布巾翻了个个儿,展开半边,好似诉说自己的无辜。
院子里摆着方桌,杨里正正坐着和秦老根夸秦见深与苏梨。
“我今儿来,是想说村里组织猎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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