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你!”宋氏咬着牙,只想一把掐死徐西宁。
旁边地上。
那妇人哭的梨花带雨。
“十六年前,在城西,民妇家中,云阳侯强迫民妇,奸污民妇,致使民妇身怀有孕,那时候,民妇已经嫁人。
被人如此玷辱,民妇不欲苟活,是民妇的男人苦苦哀求,说不嫌弃民妇。
他带着民妇离开京都,我们背井离乡,去外地讨生活。
这些年,民妇的男人带着孩子在外乞讨卖艺,民妇缝缝补补给人浆洗衣裳,勉强度日。
前些日子,我们一家三口回到京都,原想着已经过了那么久,云阳侯又是高高在上的权贵,必定也不会再认识民妇,我们便想在京都讨生活。
哪想到,我们回了京都的第二天,云阳侯便找上门,再次强迫民妇。”
她一边说一边哭,哭的肝肠寸断。
“他问民妇,那孩子是不是他的,民妇不肯承认,他便百般羞辱民妇,直到民妇承认,他说要把孩子认祖归宗,他的儿子他不可能让流落在外。
“民妇和民妇的男人慌张至极,想要趁着云阳侯离开后逃走。
“哪成想,当天夜里,侯府的大小姐便找上门,她逼民妇一家永世不得再来京都,言词羞辱,民妇的男人遭不住那刺激,被活活气死了。
“大人给民妇做主啊。”
宋氏万万没想到,竟然将徐西媛扯进来。
顿时怒火滚起,朝着跪在地上的妇人便一巴掌扇过去。
“胡言乱语,全是栽赃陷害!到底谁指使你的,让你这般来陷害侯爷,陷害我女儿!”
她要撕打那妇人。
跪在一旁的小伙子连忙去护着那妇人。
“你不要打我娘,是你男人奸污了我娘,你女儿气死了我爹,你凭什么打人!凭什么!”
那小伙子一把推开宋氏。
朝着京兆尹道:“草民根本不是什么侯府的少爷,我就是我娘生的,是云阳侯想要让我认祖归宗,可又不想毁了他自己的名声,才说我是三房的孩子,我谁的孩子都不是,我是我娘的孩子!他还说,只要我肯答应,就会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说那些店铺都是我的,呸!我不要!大人给我做主!”
云阳侯道:“那你去当铺典当的玉佩,从何而来?”
那小伙子就道:“是云阳侯留给我娘的,他说,我拿着这个玉佩,随时都能回云阳侯府,我根本不想和他扯上分毫关系,所以我才去将这玉佩典当了。
万万没想到,我前脚典当了玉佩,后脚云阳侯府的人就去找我,把我带到这里来。
他们强迫我承认我是三房的孩子,可我不是!非要说是,我也是云阳侯的儿子,关三房什么事!”
云阳侯身体不便,出不来,人坐在床榻上,差点气死。
“用刑!给我狠狠的用刑!审!这杂碎到底受谁指使,污蔑本侯!”
云阳侯一声怒喝落下,元宝带着当铺的掌柜的和伙计来了。
那掌柜的上前一步,查看玉佩,当场回禀,“启禀大人,当时,这小伙子就是拿着这个玉佩来当铺典当的,因着上面刻着云阳二字,小人不敢收下,便来云阳侯府询问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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