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破产,我也会走投无路,我们公司什么时间都会用的着政府官员,你们好赖是个铁饭碗就行了,我现在是今朝有酒今朝醉,享受一天是一天了。”
李真秘书长看甄如烟始终也没有怎么说话,可能还是没有从进看守所的阴影中脱离出来,也就不好意思在打闹取笑了,而且也好长时间没有回家了,而自己还在想着坐在旁边的小燕,便说到:“大家静一静,我讲几句,大家也喝了不少了,今天主要是为了甄如烟压惊,你看我甄姐这么长时间没有回家了,没有睡过好觉了,也是在是太累了,我看今天就先到这吧,我提议大家一起举杯,干了,略表我们的心意,大家说如何?”
大家一致赞同共同举杯,就算宴会结束了。
李真秘书长说到:“我还有事,我先走一步了,”说完就和小燕急匆匆地上车走了。
等安排其他人走后,甄如烟等范董事长的保镖结完账,甄如烟对范董事长说到:“你下午如果没有什么事情,陪我玩玩好吗?我在里面这么长可把我憋坏了,我非常想体验一下大自然的风光了。”
“没有问题,就是现在有一百万让我去取我也不去,难得给我如此的机会去陪美女去游玩,我感觉太幸福了,美女请上车吧。”
说完便把命令司机打的回去,自己亲自把车门打开,身子一恭,毕恭毕敬的说到:“请上车吧,我愿意为你效劳”。
二人上了“宝马”车,甄如烟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又范董事长开车问到:“我的同学,很久没有和你同坐一车了,你说你想去什么地方游玩,我奉陪到底,只要不出中国就行了”。
“我今天心情很好,在看守所里面憋久了,没有阳光的日子太难过了,你就带我信马由缰的乱逛就行了,我就是想欣赏一下大自然的美好风光”。
二人出了城区,沿着滨海公路一路狂奔,甄如烟打开车上的天窗,把上身伸出车外,大声的喊叫着,任由风吹动着,心情感觉格外的舒畅,以前的烦恼早已抛到九霄云外,看着四周的打好风光,此时正是春暖花开,大地复苏的春天,下午的阳光格外明媚,暖和。路旁的柳树正在吐着新芽,散发着春天的气息,好像在告诉人们春天的脚步已经来临,绿油油的麦苗正在成长,仿佛在告诉人们今年有时一个好收成。田野里有零星的农民在耕作着,种田的、浇地的、扣大蓬蔬菜的,忙忙碌碌,农民的生活节节提高,随着农业税费的减免,农民的积极性大大提高了,随着机械化水平的提高,农民也不在用早出晚归正日劳作了。在看路两旁,高楼大厦不断的崛起,工人头戴安全帽在刚架上如履平地的行动自如。在海岸线上,吹沙造地吹出一片片地沙地,大楼正在崛起,现代化的港口正在建设之中,一个美丽现代化的城市正在建设之中。
车开久了,甄如烟对范挫胜说:“你休息一会,那能总让领导开车,来让我也过把瘾,很就也没有飙车了”。
说完二人换了,甄如烟坐到驾驶位上,这好车的感觉就是不一样,车一提速就到了一百多公里,像箭一样嗖的就启动了,车一路狂奔,见车就超,比烟草的桑塔纳强一百倍。
“滨海保税区的货很便宜,尤其是走私的卷烟,很久没有去了,我们去看看吧。”
“我刚才说了,只要你心情好,想去那里就去那里,我奉陪到底就是了”。
经过一个小时的路程,来到开发区的保税区。午后,渤海街,夕阳西下,渤海市场人头攒动,到处都是叫卖声,各种电器应有尽有,摩托车、电动车比比皆是。甄如烟站在路边人行横道上,落日的阳关缓慢地拉长了她的身影,也许是职业的缘故,很自然地就走到了卖烟的市场,只见外国的各种名烟像“希尔顿”“良友”“三五”“白健”等什么牌子的香烟都有,甄如烟拿起一看就知道大部分都是假的,但价格确是便宜,即使找不到造假的烟贩,也可以从这里进货去销售。
范挫胜走到一摆着“中华”牌卷烟的摊前问到:“你这中华的怎么买的?”
小贩一看范挫胜穿着名牌的西服,带着高档手表,一看就是有钱的老板,便说到:“老板,怎么想买烟吗?一看你就是有钱的大老板,我这的中华烟都是真的,是直接从中华卷烟厂弄出来的不带过滤嘴的烟。我们自己做的过滤嘴,保证你是真正的中华烟味道,不信你吸吸就知道了,像你这样经常抽中华烟的人一抽就知道真假了。”
说着便打开一盒抽出一颗烟递给了范挫胜,范挫胜掏出打火机麻利地点燃了香烟,吸了俩口,烟从鼻孔冒出,说到:“此烟还真不错,虽说不是真正的中华烟,但烟的味道还不错,一般人不会抽出来的,那老板先给我拿两条,我先抽抽看,多少钱一条?”
“每条一百一十元”。说着就要去拿烟。
甄如烟上前说到“能不能便宜点,每条一百元算了,如果一百我们还可以多买两条。”对买东西而言,男人们都无所谓,一般都不喜欢讨价还价,只要能买到就行了,但对女人而言都想侃价,把价格压低一些,好像没有给优惠就不沾便宜似的,心里感觉不平衡,哪怕给降了一分钱好像有一种成就感似的。
“不行,不行,我这卖的就是成本价,主要是为了打开销路,我进价就一百零二元,你不能让我赔钱呀”。
“如果不行,我们就不买了。”说着便挽起范挫胜的胳膊装作要走的样子。
小贩一看真的要走,他怎么能放过这机会,急忙说到:“埃,别走呀,有什么事情好商量吗?你看像你们这么有钱的夫妻,都抽得起中华,还在乎这么点钱吗?像你们这样的靓男俊女,这么般配,还这么恩爱的打者灯笼都难找,为了这点小钱还斤斤计较,每条一百零五元,行吗?”
小贩这么一说,甄如烟感觉还有点不好意思,但也没有反驳,便说到:“不行,你不卖,我们就走了,我们有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也不能随便就给你赚去呀。”
“那好吧,不过你们得多买两条,要不我卖不上了”?
范挫胜说到:“那就来二十条吧。”
说完,小贩就到别人的摊上拿来了十条“中华”烟。甄如烟一看烟是从别的地方拿来的,心里明白这回拿来的和刚才范挫胜抽的肯定不一样了,一定是掉包拿的不好的假烟,拿到手里便拆包装。
小贩一看,急忙拦住说:“你们还没有给钱呢,先别给拆开呢,万一不要了怎么办,拆开的算谁的”。
“我就是要看看你这回给我们的和刚才我们品尝的还是不是一样的,我怀疑你掉包给我们伪劣的烟了。”
小贩一看,知道遇到茬了,便急着从范挫胜手里把烟拿回,说到:“你们愿意买就买,不买就算了,为什么这么麻烦,这个价钱我还不卖了呢?”
范挫胜一看,忙说:“哎,什么钱多钱少的,不就是一顿饭钱吗?别跟他说了,我要了,给你两千元钱。”说着就从西服里掏出两千元扔到小贩的摊上,二话没说头也不回地就走了,小贩高兴地把钱收了起来。
甄如烟一看也就不说什么了,她明白范挫胜就是这样的人,说一不二的,开车在半路上她埋怨范挫胜说:“我看你这烟草专卖局副局长白当了,也白活了,难道你不知道他给你的是伪劣的烟吗?”
“什么好的,劣的,好抽赖抽的,反正知道是假烟,我拿回去给下面的工人抽,高兴这呢,反正钱也不多,就当打发要饭的了。”
甄如烟小嘴一噘,撒娇地说到:“那你为什么不对我大方一把,也给我两千元呢?”
“我的大美女,老同学,校花,你想要我什么,我都会毫不吝啬地给你,包括我自己,我也不怕你玷污了我,别说是两千元,就是几百万,你要是说话,我也拿得出给你,要不是你在我最困难的时候资助我经商,那会有现在今天的我,谁让咱们是红颜知己呢,宁为美人死,做鬼也风流吗?你在看守所的两千元钱钱不是我让人给你存上的吗?”
“我在看守所里面知道有人给我存钱了,不过我只花了几百元,剩下的被别人花了不少,当时我就想可能是你存的,我婆婆她们也不能给我存这么多钱,但我又怀疑你当时不是出门在广州,怎么会回来呢?原来你是派人送去的,可是你怎么知道我进了看守所呢?”
范挫胜诡异地一笑,说:“你的行动我时时刻刻都在关心,你遇难了我怎么会不知道呢?要不咱们两个怎会心心相印呢,要不你怎么会成为我的红粉佳人呢?”
甄如烟听他这么一说,好像重又回到了大学时代,想起二人在校园里卿卿我我的时候,感觉脸上红润了,心跳加速了许多,想想自己自从丈夫死后受活寡的日子,真是难受极了。于是甄如烟看看路两旁,不远处正好有一片小树林,便把车停了下来,激动地对范挫胜说;“你还说呢?要不是你当时非得带我远离老家跟你来这,我会弄到这样的下场,弄得我这里一没亲,二没故,自己孤孤单单的,但你最终为了前程还把我抛弃了,去娶了局长的女儿,你把我害残了,你知道吗?”说着眼泪便流下来,把头扑在范挫胜的怀里,轻轻地哭泣着。
范挫胜轻轻抚摸这她那张依然俊俏的脸颊,轻声地说着:“亲爱的甄,是我对不起你,我这些年让你受累了,是我害苦你了,现在你丈夫也出车祸死了,现在孤儿寡母,我深感内疚,如果你愿意,还让我来照顾你,其实从我们分手的那时候起,我还是每时每刻都想着你的,想着你的音容相貌,不论如何你永远是我的初恋情人,我永远记者咱们在一起的美好时光,可是现实太捉弄人,也是我太不是人,让我们分开这么久,我保证今后不在让你离开我了,你永远属于我,好吗?”
“谢谢你还记得我们在一起的美好时光,我喜欢你的就是那种永不服输的精神和坚强的性格,虽然经过这些年的风风雨雨,你我也更加成熟了,更加理智,但我爱你的热情永远没有改变,我永远愿意为你付出一切。通过我这次被冤枉进看守所,更体会到你对我的好处,要不是你救我,我还不知道什么时间被昭雪呢,如果你成心害我,对检察机关出具不利于我证言,恐怕我这一辈子就没出头之日了,我想与我对你的感情,你永远不会害我的,我永远相信你对我的感情,我也会感激你下半辈子的,你永远是我心目中的白马王子,我的上帝”。
甄如烟坐在范挫胜的车上,回想起学校时代美好的生活,想起当年美好的年代,想入非非,如坠入美好时代之中,生活被时代磨炼,一去不复返了。正当甄如烟享受着美好向往之时。
“发财了,发财了,我买了房子和宝马,左手诺基亚.右手摩托了拉……”
铃声响的急促,让人心烦,讨厌,甄如烟不停的喊者:“我要,我要”
范挫胜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是非常熟悉地电话号码,便停下动作,接听了电话,
“喂,这么着急打电话赶什么,你搅我的好事,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对方急促地说道:“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找你,要不我也不这么急着打电话,咱们的烟可能要出事了,而且很严重”。
一听这个,范挫胜也什么也不顾了,连忙穿好衣服,走出车外,接了电话后,没有几分钟,便回来对她说:“真对不起,我现在有非常重要的事情,亲爱的,咱们先回去好吗”?
甄如烟偶尔听见好像是关于烟的事情,但也没有听清楚说什么,一听说马上就回去,感觉太让她失望了,便又撒娇地说到:“还说爱我,有什么事情这么重要,非得这时候走吗?你太让我扫兴了?”
但范挫胜说了,一般就不能更改,甄如烟只有无奈地服从了。你看在单位同志们都听甄科长的,在别人面前她也是领导,但到了范搓胜面前,其只有服从变成温顺的羔羊,这叫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了。
“那好吧,还是你的事情最重要,那就先回去吧,不过也确实太晚了。”
“我现在有非常重要的事情,对不起了,你还是自己打的走好吗?这么晚了我去送你,我怕人说闲话的,寡妇门前事非多吗?”
其实,看来他就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而且故意避着甄如烟,好像是非常怕她知道是的,但还忘不了找个借口搪塞。
说着,便拿出厚厚的一沓钱扔给甄如烟,也来不及告别,开车风一样的走了。
甄如烟站在空荡荡的马路牙子上,望着范挫胜那辆黑色的宝马车飞驰而去,渐渐消失在公路尽头,一阵微寒的秋风吹来,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脸上却是浮荡着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复杂光彩。
没有办法,甄如烟只好自己打车回去了,等到了家里都快深夜了,而进了家门,发现儿子已经睡了,脸上挂着淡淡的满足的笑容。婆婆还在等着她回来,甄如烟忙说:“妈妈,你怎么还没有休息呢,我的朋友们为我压惊着,玩晚了,你不要见怪呀?”
“哎,我怎么会怪你呢,我早已习惯了,我岁数大了,觉也少了,睡也睡不着,你这些天在里面受苦了,好不容易出来了,我还想和你聊聊呢,但今天太晚了,孩子等你回来,都等到十点,实在困极了,连衣服都没有脱便睡着了,另外现在我也经不起折腾了,有点事情就睡不着了,你好不容易回来,我怎么会不等你呢?”
“妈妈,这些天多亏了你了,让你受苦受累了,要不你孙子就受苦没人照顾了,多亏你照顾,我在看守所里面还有点安心,要不我真不知道该如何了,谢谢你老人家的操劳,让你费心了,我一辈子都会感谢你老人家的。”
“哎,还说这些干什么,受点累算什么呀,自从你进了我们家门,你又离家太远,这里没有亲人我一直都把你当亲闺女看待,是我那不争气的儿子没有照顾好你,日子刚好一些,他便撒手走了,是我们一家对不起你,我那二儿子也不知道现在如何了?”
甄如烟一听老人家提小叔子的事情,为了不让老人担心,也不敢告诉她什么,便连忙遮掩着说:“妈妈,咱们有时间在聊吧,我这十几天都没有睡过好觉了,等明天在聊吧。”
“好吧,你也是该好好睡一觉,好好休息两天,那你先去睡吧,我也去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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