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宫正殿。
东洪国主静静的凝视着自己的亲女儿,许久后,祂却转而看向魏团团,淡淡道:
“你是叫魏团团吧?”
魏团团一个激灵:
“对对对,我是.”
东洪国主微微颔首,平和开口:
“你父母最近如何?”
“就就那样?”
魏团团挠了挠头,既畏惧又好奇:
“我老爸最近长胖一些了,每天晚上都要被我妈逼着去散好久的步,我妈还准备给他办一张健身卡”
“就是我老妈没意识到,老爸长胖全是因为她每天都要做红烧肉,还逼着我和老爸吃完,我最近都胖了一圈了,还有就是.”
话没说完,魏团团猛地反应过来这是在哪,想起上面端坐的是谁,怯生生的捂住嘴巴。
东洪国主轻轻笑了笑:
“没事,挺好的.你如今应当也明白自己身世了吧?不必这么拘束,称我一声大伯便好。”
魏团团犹豫了一下,小声叫道:
“大伯。”
“嗯。”
东洪国主脸上笑容更盛,转而开口:
“你应该很奇怪,大伯我为什么把你父亲母亲逐出国都,并且将他们贬为庶王和庶王妃,这并非权力斗争,其实算是一种变相保护,是我这个当哥哥的对弟弟的仁慈。”
顿了顿,
东洪国主神色再度淡漠,轻叹了一声:
“其实我有时候挺羡慕你父亲的,一日三餐,柴米油盐,这种静沉平凡的日子又何尝不好.罢了。”
祂微微摇了摇脑袋,目光落向魏清秋:
“小七,你也别怪为吾.还有几天就要送你出海,伱若有遗愿,此时可以说出。”
东洪国主的‘遗愿’二字,将魏团团吓了一跳,口呼大伯,想要求情,却被这位王抬手打断,
反而是魏清秋,很平静,脸上没有什么波澜,平静问道:
“我只想知道,七子夺嫡到底是为了什么,您是当世真神,我们注定都会死在您之前,到底为何要如此?您又真的.”
她凝视着自己的父亲,凄然一笑:
“您又真的将我们,当作您的孩子吗?我记忆中,我小时候的那位父亲,怎么就变成了如今的这个模样!!”
东洪国主冷漠的凝视着魏清秋,半晌才开口:
“你下去吧,吾看着你这副模样,心头生烦,你却还不如你这小堂妹.魏团团,听旨。”
魏团团一个激灵,学着电视里的模样,五体投地。
东洪国主平静下诏:
“汝虽为庶王之女,但无过错,且庶王之位、庶之一字并不世袭,此刻既归至王宫,当有爵位,封为大公,享号安平,准许于王宫之内独占一殿,王宫之外可开大公府邸”
“再赐金银不计,绸缎三千,伪神秘宝一件;”
“赐侍从八百,侍女千二;”
“赐护卫三千,神侍两位;”
“赐天衣一件,披之可任意出入王宫,可见吾不拜,可有罪不罚.”
一连串的封赏从东洪国主口中吐出,魏团团懵逼了,魏清秋也错愕,就连不知何时入殿的大宦官也茫然四顾。
这.过分了吧?
大宦官神色古怪,对亲生子女要求彼此互争,七殿下更要送去献祭,对贬为庶王的胞弟之女,却极尽封赏,甚至可说史无前例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才是亲生的呢!
大宦官虽然不解,但却一五一十的将王诏以笔墨给记录下来,正打算草拟成旨时,忽然。
东洪国主猛然抬起头颅,猛然站起身。
下一秒,大殿、王宫之外,伴起乌鸦啼鸣,天色骤暗!
“客人来了.”
东洪国主神色难看,一步踏出王宫,抬头看天,只瞧着八万四千鸦那处云端上的古堡中钻出,遮天蔽日,天昏地暗!!
八万四千乌聚合成百米高的稻草人,掩映在云雾缭绕中,恰巧避免了国都中普通民众直接目视恐惧真身而亡,旋即原始恐惧冷漠开口:
“老东西,当日围猎,吾记在心头,今日还礼来!”
一把镰刀骤然入手,横裂天穹!
东洪国主迎而上,两位真神级生灵在王宫上方开战,天地震摇,国度混乱!!
………………
宫楼。
纱罩帷幕。
老监正和陈象相对而坐,却又各自闭着眼眸,人在此间,又不在此间。
更深一层的、处于棋盘中的虚无空间中。
陈象将手中黑子随意点落,看也不看,只是平静凝视着老监正所化的庞大虚影,似笑非笑:
“阁下说我落一子便可通胜负,甚至可见我之未来,可见我之命定,如今我已落子,你又看见了什么?”
老监正所化的庞大虚影蹙眉,祂的虚相微微发光,光照之下,让这无上下无左右的虚无空间骤然大亮!
大亮之下,
陈象身前沉浮的虚幻棋盘震动,其上的纵横之线与老监正相连,
老监正的身形更加庞大,居然给陈象一种伟岸、庞大、浩瀚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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