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姐发觉许鸢的异样,不由得安慰道:
“温柔柔学术能力有限,人品也一般,不值得你生气。许鸢,坚持学下去,你会很有前途,别对这种小人耿耿于怀。”
学姐的话很暖心,句句情真意切。
许鸢颔首道谢,和学长学姐们一起走出实验室,说说笑笑着走向食堂。
谁都没察觉暗处有人。
那是温柔柔的得意门生。
见他们走了,她气不过,打电话给自己的导师:
“喂,柔柔姐,你知道吗?许鸢背地里居然……”
许鸢很快忘了这段小插曲,第二天一如既往去上温柔柔的课。
温柔柔来得比她晚些,瞥到许鸢,高跟鞋狠狠踏在地面上:
“许鸢,作业呢?”
许鸢递过去作业本,被她一把攥住,皱着纤细的眉头不断翻来翻去。
翻了半天,没能找到什么明显的错处。
就开始挑格式的刺:
“我教给你的格式忘了吗?日期呢?反思呢?连重写的反思都没有,还想让我给你批改?”
事实上,温柔柔根本没让她写反思。
许鸢也不气,拿起作业本,“唰唰”几笔添上日期和反思,重新递过去。
温柔柔还想鸡蛋里挑骨头,已经有人开始不耐烦了:
“教授,都五分钟了,什么时候讲课啊?”
温柔柔脸色一绿,这才放过她。
上课时,她照旧把最多的提问都给了许鸢。
为了合理化这种“偏向”,她甚至找理由,给许鸢提出了更过分的要求:
“听说你下课时间都用来做实验了,想必我的课基础知识都掌握得很好吧。
那这样,我提你几个问题,三秒之内答不出来,以后下课时间都给我用来复习!”
温柔柔眸中冷意毕现,恶意明显到几乎所有人都能看出来。
许鸢保持冷静:“可以。”
许鸢答应温柔柔不是怕她,而是对自己的基础扎实程度有明显的信心。
“金标法的常用方法?”
“金免疫层析与金免疫渗滤。”
“青霉素导致细胞死亡的机制?”
“抑制粘肽四链侧链与五肽桥链的联结。”
……
如此较量了快十个回合,温柔柔终于沉不住气了。
正想着借身份敲打许鸢一番,有人开口,替许鸢打抱不平:
“教授,都九个问题了,我想没必要再问了。”
言外之意,不用质疑许鸢的基础。
温柔柔喉咙一梗,心底的火气没处发。
她真想狠狠出一口气,可许鸢从来就没露出过破绽!
她不善地看了许鸢一眼:“坐下吧。”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课,许鸢几乎是立刻就拿着包赶到实验室。
今天的任务更为艰巨,她可不能掉链子。
和学长学姐打了声招呼,她立刻就投入了自己负责的部分。
实验室外,一个熟悉的身影悄然而至。
银灰色西装将男人挺拔的身形衬得更高大夺目,时琛泽停在窗外,沉黑色的双眸落在实验室内忙碌的女人身上。
她素面朝天,低头操纵着显微镜,粉唇轻抿着,神色格外专注。
许鸢白净如雪的肌肤在阳光的映照下微微泛着暖光,和当初在家里为他洗手作羹汤时,同样认真。
那时他们还没离婚,许鸢把醇香的鸡汤端上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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