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那不是侯府祁二爷么?怎么放出来了!”
侯府门房开了门,见是二少爷,飞奔去叫来了武定侯。
武定侯赶到,又惊又怕,“这是何意?”
“皇上下令,要我们把人先给侯府送来,既然人送到了,告辞。”官差抱拳作揖,转身离去。
武定侯赶紧叫人把祁承序背进了府上,“快把府医找来!”
祁承序虚弱的趴在床榻上,他下狱后便挨了几轮酷刑,如今浑身上下没一处好地方。
李氏闻讯赶到,看见他瞬间泣不成声,趁府医检查的空隙,她将武定侯拉到耳室。
“侯爷,皇上这是何意?是咱们序儿没事了……还是要怎样啊……”
罪名还没定下,人先给送回来,这动作属实是不妙啊!不会是皇上要杀人,先把人送回来让他们见最后一面吧!
李氏肝肠寸断,扒着武定侯身上大哭:“侯爷!这是妾身唯一的儿子,是妾身的命根子啊!您可一定要救救他!他不就是带了个军妓出来吗!这算得了什么大事啊!不至于丢了性命吧!大爷可是刚打了胜仗!皇上怎能杀他唯一的弟弟啊!”
李氏恨祁野落井下石恨得牙痒痒,可当下她又不得不依靠祁野的战功!
“侯爷!大爷不能这样!他为了逃避责任把序儿推出去,他怎么忍心!序儿是他弟弟啊!如今皇上要杀序儿,他怎样也要保序儿平安!!”
李氏见武定侯无动于衷,一狠心,“侯爷不去!妾身去!就是二爷砍了妾身的脑袋,妾身也要救儿子!”
武定侯拦腰把人抱了回来。
“够了!你还嫌闹得不够难看!现在侯府外边儿全是人!你还嫌侯府的脸丢的不够大!”
武定侯喘着粗气,面色铁青,“皇上不会杀承序的。此事说小不小,说大也绝对不大!不至于丧了命去!”
但皇帝究竟要怎么判,武定侯还是参不透,尤其是这突然送回来的操作,更是叫人迷惑。
这时,乔管事在外头说:“侯爷,夫人,二爷找呢!”
李氏赶紧跑了出去,祁承序喝了几口水,已经能说话了。
他抓住李氏便问:“娘,舒儿呢?她还没回来吗!”
“你这混账!不问娘这几日为你担心成什么样,你问那个不要脸的下贱娼妇!!”
“娘!你别这样说!她在哪里?”
“在哪里,我怎么知道她在哪里!她连纪家都不敢回,谁知道躲在哪里厮混!她的心硬的像茅坑里的石头!你这傻子,她可是看你落难就不要你了啊!你还想着她!”
祁承序喘息渐重,嘴唇都紫了。
他掐的李氏手腕生疼,一遍遍重复:“娘,把她找回来!我不和她和离,我不和她和离!!”
李氏气得脑仁疼,正想骂他,门房慌慌张张跑进屋内。
“老爷!不好了!曹公公带着圣旨到侯府门前了!还有二少夫人,二少夫人也来了!”
“什么!”
“舒儿!”
武定侯和李氏大骇,祁承序则瞬间亮了眼睛,心想是舒儿回心转意回来了!
他掀了锦被,一改之前的趔趄,往侯府前门飞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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