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钱别提有多张狂,但到后面都是输得家破人亡,销声匿迹。
“老许,你是打算把钱拿回去,还是继续押?”杨瑾却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转头看向许宗昭。
他给许宗昭选择的机会。
是赚到钱就开溜?
还是坚定不移地上他这条贼船?
许宗昭挠了挠头,他心里的声音在呼喊着“把钱拿回去”、“把钱拿回去”,但看着这两天有如神助一般的杨瑾,他忽然福至心灵,脱口而出:“我听瑾哥的,你要拿回去,我就拿回去,你要继续押,那我也继续押!”
那就是要上贼船了!
好,来人,把门焊死!
杨瑾满意地笑了笑,再次转头看向秦清风:“我是要继续押,不是还有两场比赛吗?不过,风哥,之前不是说打个赌,我要是赢了,你就帮我一个忙吗?”
秦清风本来想劝几句的,毕竟是自己好兄弟的表弟。
但听到最后一句,秦清风就放弃了。这小子鬼得很,一点都不像聂晓亮那么忠厚老实!
“你要我帮你什么忙?”秦清风皱眉问道。
“帮我买球,接下来的两场,我要买三四名决赛,土耳其赢韩国,比分是3比2。然后总决赛巴西二比零赢德国。”杨瑾说得干脆利落。
两场决赛还没那么早开始踢,三四名决赛是二十九号晚上,总决赛是三十号晚上,而现在才二十七号。
“还要继续买比分?”秦清风迟疑地问。
“对,先买三四名决赛,赢了的钱拿回来,跟这次一样,再去买总决赛的。”杨瑾笑道。
秦清风这回真的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小子玩得这么狠,这么大?
这何止是在玩心跳啊?
简直是在搏命!
三万多块钱,先是allin到三四名决赛的一个比分上,然后再allin到总决赛......
不,别说最后一场了,三四名决赛,只要比分稍微差一点,那都是血本无归,根本没有第二次押注的机会!
“不行,杨瑾兄弟,你这样赌得太大,只要输一次,就啥也没有了!”秦清风都憋不住再好言相劝。
“风哥,我这不叫赌。”杨瑾笑着,话说了半截。
杨瑾前世也不爱赌钱,甚至还痛恨那些连累了家人的赌狗,遇到有赌狗想要恳求他帮忙的,杨瑾都是一律拉黑,此生不再往来。
即便是重生了,他也持同样的态度。只是,他认为那种想要靠运气赢钱的博弈才叫赌,自己这个提前预知结果的押注不叫赌,叫提款!
他不过是要将自己以后发家致富的本金,从那些黑心的地下庄家们兜里掏出来,放到自己的口袋里而已。
“真要玩这么大,你把那五千块本金拿回去。要是全亏完,也至少保本,当是啥也没发生。”秦清风看到劝不动了,只好退而求其次。
杨瑾似乎是听从了他的劝告,在桌子前坐下来,好像准备要数钱。
“另外,我欠你的帮忙,你还没说,买球不算,你本来就是在我这里买的球。”秦清风看了一会儿,忽然补上一句。
“我知道,现在就说。”杨瑾的手却伸向了最薄的那一沓钱,笑着放到秦清风的面前,“风哥,我希望你帮我买球,不是在你这里买。”
“不是在我这里买?”秦清风愕然。
啥意思?
这钱放我跟前又是啥意思?
“两万五,是我这两场球的初始本金,这钱全在你这里押,目标太大,你也不好跟上面交代。所以我希望风哥能帮我忙,安排兄弟们到周边的城市,分散开去买,一个人在一个地方,买个千八百块,数额都不相同,这样查也查不到我们头上......”杨瑾把自己早就想好的计划跟秦清风仔细说来。
秦清风难以置信地看着杨瑾。
秦清风已经知道了这个小子不同寻常,但没想到他还如此心思缜密。
确实,三万块钱全都押他这里,别说庄家怎么想,估计中间人看到了都不敢应承,毕竟他这边昨天才赢了那么多钱!要不是整个金河县买球的钱更多,之前也那么多爆冷,早就让庄家赚得盆满钵满了,可能庄家和中间人都想跑路。
最好的办法,就是像杨瑾说的那样,化整为零,分散开来,甚至还要找不同的庄家去买,不能只逮着一个庄家去薅。
“这两千五,就当是兄弟们的经费,路上开销。后面等奖金拿回来,风哥我们再分,也给兄弟们发大红包。”
秦清风这下知道杨瑾把那沓钱放他面前什么意思了。
秦清风现在看着杨瑾的眼神就跟看一个妖怪一样,震惊、难以置信,甚至还有一点点忌惮。
才十二岁,就知道拿钱收买人心!
这个小子太厉害了吧?
“你就这么笃定,拿两万五去买你说的比分,就一定能赢?”秦清风忍不住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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