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了他,哪曾想他是个始乱终弃的,新鲜了没几天就把我弃在一边,这等无情无义之人活该千刀万剐!”
张文远见她骂得恶毒连忙出口制止,“行了,行了,骂两句出出气就行了,小心被外人听了去,说你出口成脏,影响你的形象!”
他斗倒了宋江,又重新回到县衙当了押司,阎婆惜对他是百依百顺,见他不喜欢自己说粗话就像被人按了暂停键一样地住了口,俯下身在他的脸上啪啪地亲了两下,喜滋滋地说,“好相公,奴家早就说了你肯定会出人头地了,今日果然应验了呀。你不是一直想从后面吗,奴家今夜就允了你!”
张文远前世也是个爱玩的人,和赵小波一起也是花样百出的,鉴于这个世界还很保守,医疗水平也很低下,他一直不敢玩得太花,只在某一次心血来潮试探了一下,见她实在受不了就放弃了,后来就再也没提过了。
听到她再次提起这事,他没来由地就脸红了,感觉她的大腿也不是那么柔软了,尴尬地说道,“算了吧,我们要杜绝不洁的性行为!”
阎婆惜有些失望地哦了一声,“哦……什么是不洁的……性行为?”
张文远一阵头疼,只得给她普及了一下后世的生理卫生知识,“虽然欲望是无穷无尽的,但是我们学会控制自己的欲望,要珍惜彼此的身体,要细水长流,我最大的愿望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
土味情话的杀伤力在这个时代是非常巨大的,阎婆惜感动坏了,抱着他又是一顿啃咬,“好相公,亲相公,奴家也不知道是几世修来的福分,能遇到这样体贴的夫君,呜呜呜……”
见她都感动哭了,王旭连忙收了神通,拍了拍她的大腿,闻言道,“快别哭了,再帮我按按,我头疼得厉害。”
“哎,好叻!”阎婆惜拿出手绢揩了一把眼泪,甜甜一笑,继续帮他按摩起来。这样的日子是她梦寐以求的,以前还有个遗憾,那就是张文远为了她被衙门开除了,每当家里人提起这事她就坐立不安,恨不得去陪时文彬睡一觉,好让他重回六扇门。现在他又重新回到衙门里了,自己身上的精神负担也没有了,她顿觉无比轻松,世间再无羁绊了。
要说没有羁绊那也不全对,孩子就是她下一个羁绊,不过她并不十分着急,她才十九岁,生育期还长得很,以后一定会有的。她现在唯一的念想就是老娘了,虽然当时闹得很不愉快,但毕竟是生她养她的亲娘,如今已经消失一个月了,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阎婆惜低头看了张文远一眼,本想求他帮忙打听一下老娘去哪里了,不料他已经睡着了,只得打消了这个念头。
晚上,张母听说张文远已经重新当了押司,欢喜得不得了,又特意去酒楼叫了一桌菜,打了两壶酒回来庆贺,张文宁、张文静、张荣、张全、焦挺、时迁、李二等人齐聚一堂,共同向他祝贺。
几杯酒下肚,张文远的豪气就上来了,当即宣布要办学校的事,“我要办的学校和咱们现在的学校可是大不同的,学生不仅要学语文、数学,还要学英语……啊,这个暂时不用学,我们还要学物理、化学、生物、政治、历史、地理,后面还要学音乐、美术和体育,我要培养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人才。”
他一顿胡吹大气,可把几个孩子吓惨了,特别是刨子和锯子,听说上五天学才能放一天假,以后再也不能愉快地玩耍了,当即就哭了出来。张荣和张全却十分兴奋,他们虽然不知道物理、化学是什么,但历史、地理、生物这些还是知道的,知道这些都是真学问,当即就请求入学,张文远大手一挥,当即就同意了。
李二见张文远这么大方,也试探着问道,“三郎,不知能不能让俺家那两个小子也进来学几年?”
张文远正愁没学生呢,笑道,“那是自然,只要他们想来我就收。”
张母插话道,“得遣人回一趟庄里,知会族长一声,若族里有人想读书,就让他们到城里来……”
说到一半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问道,“哎……三儿,你的学校办在哪里啊,请的先生是哪里的啊,学问咋样啊?”
张文远顿时语塞,“还没想好呢。”
张母见状就笑了,“不会连地都还没有吧?那先生呢,可请到了?”
张文远实话实说道,“衙门里新来的押司萧让在帮我请,很快就会来了。今年应该是不可能开学了,过完年我一定会把学校办起来的。”
听说要过了年才会开学,张荣兄弟和李二都有些失望,那些小崽子却都松了口气,张文远无奈地看了他们一眼,自我开解道,“我现在只是有这样一个构想嘛,你们放心好了,过完年我一定要让我的学校开学的。你们知道二十一世纪……啊不对,现在是十二世纪,你们知道十二世纪最重要的是什么吗?是人才,人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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