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地截胡了焦挺,张文远心情大好,回到张家院子就拿出十贯钱交给焦挺,就当是预支工资了。焦挺在江湖上流浪了大半年,一直过着饥一顿饱一顿的生活,见他出手如此大方,心中十分感激,当即就要下拜。
张文远连忙制止了他,又把西厢房腾了一间出来给他暂时安身,只是房间里现在还没有床,他只得指着一张宽大的木板,不好意思地说,“我这房子才建好没几天,床和家具还没做好,你先将就一下,过几天就会送过来了。”
焦挺不是个讲究吃穿的人,对这些外在环境并不十分看重,他感到疑惑的是张家看起来并不富裕,却花大价钱请自己来做护院,莫非他刚才骗了自己,真是要行那无法无天之事?但眼下他们形迹未露,他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反正十贯钱已经到手了,他们若真要他去干违法犯罪的勾当,大不了一走了之就是。
想到这里他就拱手还礼道,“东家客气了,焦某不是个讲究之人,有个容身之处就已属难得。”
“大郎真是义气之人啊,能得到你帮助真是我之幸也!”
虽然这么说,但张文远还是觉得很尴尬,这可是正宗的梁山好汉啊,居然让他睡木板,唉,造孽啊!不过,一想到刘唐和武松都睡过破庙,林冲和卢俊义都受过发配之苦,焦挺睡木板也不是什么大事了。
张文远这人没有其他的优点,就是会阿q那一套,不仅会用在自己身上,也会用在别人身上。
安顿好焦挺以后,张文静小声问道,“三儿,咱们的工坊都还没开起来,你现在就捡这样一个人回来干啥呢?”
张文远看了他一眼,学着葛大爷的口气问道,“二哥啊,你觉得这个世界上什么是最重要的?是人才,人才啊!”
张文宁自然不懂这个梗,狐疑地道,“他是有才,但是要价也贵,咱们弄来白养着不是浪费吗?”
张文远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痛心疾首地道,“怎么可能浪费呢?昨天咱们去要个债口水都费了一斤多,结果才要了那么点儿,多累啊!以后有焦挺在,就不用费那么多口舌了啊!”
张文静想起先前在酒店里他一人撂倒了七八个人的壮举,恍然大悟道,“哎呀,我怎么没想到这些呢!不过……咱们昨天去要债的那家人他儿子已经放出话来了,说咱们欺负了他,他早晚要来寻仇,咱们有了焦挺还用怕他吗?哈哈哈……”
“你还不算太笨!”张文远从衣柜里拿出那些房契和地契给他,吩咐道,“明天你们就出去要债吧,先把这些地方都查一查,收两套房子回来自己住,再看看哪里适合建工坊,咱们要尽快赚钱了。”
张文静接过文契,喜不自胜地道,“咱们能不能在城外找个好地方建一套有进退的大宅子,咱们兄弟一起住,往来也方便!”
北宋虽然工商业发达,但其实还是个农业社会,人们不像后世那样都挤在城里,在大宋除了东京和北京那种有权贵居住的大城市,其他地方除了做生意的商人为了便于来往结交才会在城里建大宅子居住,大部分有钱人都住在乡下的庄园里,比如晁盖,身为山东绿林的巨鳄就一直在东溪村的庄园里居住。又比如宋江,他是宋家村人,家里有个不大不小的庄园,一家人都在宋家庄生活,只有他因为在县衙里上班才买了个小院单独居住。张家也不例外,张文宁和张文静都在张家庄居住,只有张文远为了方便在县衙里做事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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