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牢里被人欺负傻了!”
见兄弟媳妇也这么说,本来还不信的兄弟二人就真的信了,张文宁仔细地看了他几眼,嘿嘿冷笑道,“嘿嘿……你这厮,俺说过你多少次了,在外面好生些,不要去做那些缺德事,可你就是不听,现在好了,终于吃了亏,以后还敢不?”
张文静也哼道,“哼……饿狗咋改得了吃屎!”
张文远郁闷不已,瞪了李大莲一眼,对二人也横眉冷眼地道,“你们别听那傻老娘们胡咧咧,我好得很!”
张文宁又看了几眼,也哼道,“哼……你看人的眼光都在射人了,还说好得很!”
张文远反唇相讥道,“你不也是一只眼睛大一只眼睛小吗?”
张文宁气得握紧了拳头,“俺那是做木活才这样的……”
张文远道,“我还不是一样,天天看公文,都成近视眼了,眼睛能不射人吗?”
张文宁道,“你那是看公文吗,你是看多了女人撒尿和洗澡!”
张文静在一边听得哈哈大笑,“就是,你成天不做人事,现在遭报应了吧!”
李大莲看不下去了,只得把张母请出来镇场子。
有了张母的加入,兄弟三人总算能正常说话了,不料这老太婆却又开始抢戏了,“你们两个真是没良心,三儿被人陷害吃了大亏,你们也不说来看看他,还要我托人带信才来。你们看看别人家的兄弟,都是心往一处想,力往一处使,这样才能发家嘛。你再看看你们,从小就争强好胜,长大了也不知道改一改,把亲兄弟却处成了仇人,俺真是后悔把你们生出来了!”
张文远心说我说怎么一看到这两人就忍不住要和他们吵架呢,原来是从小养成的习惯啊,这一家人大哥不像大哥,小弟不像小弟,还真是奇葩啊。
张文宁见老母亲一见面就数落自己,忍不住小声抱怨道,“还不是怪你和爹一碗水没端平,别的人家都是长房继承家业,其他人出去挣功名,到了俺们张家就变了,不让俺继承家业,俺就是不舒服,是你自己偏心才让俺们兄弟和睦不起来的。”
这些话他以前都不敢说,因为张文远在衙门里做事,他只要随便找个理由都能收拾自己。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张文远丢了差事,他也没什么好怕的了,因此今天上门,除了不让人看笑话的例行公事一般地看望之外,就是为了过来出这口气的。
张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脸顿时就沉了下来,“你个贼夯货,胡说啥哩,你跟俺这样说话就是不孝,俺当年就不该把你生下来!”
老娘也不是吃素的,居然给他扣了这么大一顶帽子。张文宁不敢硬接,只得嘿嘿冷笑道,“嘿……老娘啊,你不用拿这些话来吓俺,俺孝不孝顺俺心里有数,你心里也有数,俺就是觉得你偏心,你不偏心的话,俺们兄弟也不会变成这样!”
眼见他们又要吵起来了,张文远忙开口劝道,“哎呀呀,都别吵了,看不看有什么大不了的,我找你们来是有正经事的。”
张文宁红着眼道,“你有什么正经事,莫不是现在没了差事,又想找俺们借钱?俺可没钱给你啊,俺一个人要养五个人,日子过得紧的很。俺今年还想给大妮儿缝一套衣裳过年呢,都十岁的娃了,连衣裳都没有穿得,成天只能闷在家里,可没有钱借给你!”
张文静也附和道,“我那班子现在活少得很,一个月也挣不了几文钱,俺也有两个娃子要养,你二嫂身体又不好,干不得重活,哪里有钱借给你?”
说到这里他好像又想起了什么,皱眉道,“咱们当时分家的时候可是说好了的,班子归俺继承,你不能来抢的!”
见两个哥哥这么吝啬,张文远气不打一处来,怒道,“真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谁要找你们借钱了,谁要你那破乐队了!”
见他不借钱,又不讨回乐队,兄弟二人二人顿时松了口气,张文宁疑惑地道,“那你叫俺们来做什么,难不成真的是来看你?”
“懒得跟你们扯这些!”张文远挥了挥手,起身回到房间把超级纺纱机的图纸拿了出来递给他,“这是我画出来的超级纺纱机,你看能做出来不?要是能做出来的话那大侄女的衣服就有着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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