遣我们兄弟?”
“啊,这个也不行啊?”张文远想了想,又道,“那我就搞发明创造,蒸汽机太麻烦了,咱们山东人不是喜欢喝酒吗?我就去酿酒,我有一个酿酒的方子,可以酿出酒精来,你们想不想要啊?”
陈富问道,“何为酒精?”
“酒精啊?”张文远措了下辞,缓缓地解释道,“酒精嘛,自然是酒中精华了。打虎英雄武松你们听说过吧?据说他在景阳冈上打虎之前喝了十八碗酒,不过他要是喝我的酒精的话,最多一碗就能把他放倒,要是碰到老虎的话,根本不用打,往地上一趟就把老虎撑死了!”
“打虎英雄武松,景阳冈?”陈贵惊疑地问道,“此何人也?”
“啊,他还没去打虎吗?”张文远满脸狐疑,在脑海里仔细梳理了一下《水浒传》的情节,此时阎婆惜还没死,宋江还没逃亡,武松应该还在柴进的庄上受白眼。要打虎应该也是下半年的事了,忙赔笑道,“我瞎扯的!”
听说他在瞎扯,陈富顿时火冒三丈,拿起水火棍就往他身上招呼,“嘿……我就知道你在消遣我们,看打!”
“哎,慢点,慢点儿!”张文远忙躲到一边去了,“打虎英雄是我编的,但是酒精可是真的啊!”
两人已经怒不可遏了,哪里肯听他胡说八道,拿起棍子只顾往他身上招呼过去,才几下就把他修理得惨叫不已,连连求饶。
他们在笼子外面,张三在笼子里面,水火棍虽然打不着人但可以往里捅,囚车里空间本就狭小,根本躲不开,没多久张文远就挨了几下狠的,好在他已护住了要害,虽然很疼,却没受什么伤。
正在训斥阎婆惜的李大莲听到后面传来张文远的呼救声,转头一看就见两个差爷不知怎么了,正在发了疯一样地揍她老公,忙扔下伤药跑过来求情,“啊呀,差爷啊,快住手啊,到底咋了吗,怎地突然就打人呢,别打了,别打俺当家的了,要打你就打俺吧。”
阎婆惜看到张文远在挨打也放下碗筷使出全力哀求道,“差爷,别打了,三郎身子弱,你们要打就打奴家吧!”
兄弟俩在他身上胡乱地捅了一阵,见李大莲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了,阎婆惜也是一副要断气的样子,忍不住冷笑道,“哟,张三郎真是厉害啊,屋里的、外面的对你都是死心塌地的,当真是有你的啊!”
张文远缓了一会儿才苦笑道,“我说两位兄弟,你们这是干嘛呢,怎么一言不合就动手啊?”
陈贵道,“哼,敢消遣老爷,我看你是皮痒了!”
陈贵也道,“哼……你这厮,还以为自己是押司啊!你现在已经不是押司了,你只是个凡人,我们可不怕你了!”
“我说的都是真的啊!”张文远觉得自己很冤,心说要不是老子现在身子很虚,挣不开牢笼,否则哥们儿一定会把你们全部干掉,然后再上梁山投奔晁天王去,说不准还能在宋江之前坐上头把交椅,到时候养鱼种田,奔向人生的新高度!
“还敢胡说!”二人举起水火棍又要动手,李大莲忙叫道,“当家的,恁快别说了,快给差爷认错!”
张文远无奈,只得拱了拱手,“算了,不说这些了,总之你们不用担心,我一定不会赖账就是了!”
兄弟二人哼了一声,才收回了水火棍,在地上拄了几下,喝道,“还不快走!”
李大莲从地上爬起来,一脸狐疑地看着远去的囚车,自言自语道,“三郎又在外面欠账了?俺的亲娘呀,俺真的活不下去了啊!”
哭了几嗓子,见阎婆惜的囚车正从她身边经过,三嫂子就怒不可遏了,弯腰拾起一块石头朝她扔去,“贱人,都是你害的!”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