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早就吓蒙了,躲在墙角不敢出来,张文远也不跟他们客气,走上去一拳一个都放倒了,回来看着趴在地上的囚犯们,大声吼道,“mmp,快说,谁是你们的老大?”
牢房里的其他人看着躺在地上像一条死狗一样的狱霸,哪里还敢说半个“不”字?
其他监牢的人虽然看不清这边的战况,但也知道张文远赢了。监狱里讲的就是弱肉强食,张文远既然能把原先的牢头狱霸挑落下马,那就证明他是有本事的,既然那个女人是和他一起进来,他们也就死了这份儿心了。
张文远凭一己之力就摆平了整个监牢的囚犯,不仅其他囚犯看呆了,连阎婆惜都懵了。她和张文远也交往了几个月了,只知道他喜欢吟风弄月,吹曲唱词,从没见他耍弄拳脚,更没想到他居然有这等身手,一人能打七八个人,当真是好俊啊,好爷们儿啊。
“三郎,你没事吧?”
张文远虽然凭武力镇住了全场,但也已拼尽了全力,此时也累得气喘吁吁,狼狈至极。阎婆惜见他吼完那一嗓子之后就扶着柏木栅栏不断地喘气,担心坏了,忙忙走到他身边,焦急地问道,“你刚才挨了那人几下,还摔了一下,有没有伤到哪里?”
张文远收起凌厉的眼神,转头看着她,揉了揉隐隐作痛的拳头,不以为然地道,“没事,快到那边去,不要靠近这边!”
阎婆惜的眼神里满是崇拜的小星星,见他的拳头在流血,又小声道,“我帮你揉揉吧?”
张文远摆手道,“不用,我还有事没做完,你快让到一边去!”
阎婆惜没办法,只得退到监牢中间去了,临了还不忘提醒一句,“三郎,你小心一些,这些人很凶的!”
张文远没理她,抬步走到监牢正中间,挨个踢了他们几脚,冷冷地道,“说,你们服了没?”
监狱里最崇尚强者为尊了,那些人都挨过张文远的揍,见他眼神如刀,哪里还有反抗的勇气?纷纷跪下磕头,大声道,“我们服了,服了,你就是我们的新大爷,求大爷饶命啊!”
“哼!”张文远重重地哼了一声,“既然都服了,那以后都要听我的,敢违抗我的话,我就让他活不到明天早上。”
众人唯唯诺诺,“我们以后都听大爷的。”
张文远满意地点了点头,又走到上一任牢头狱霸面前,得知他叫向大胆,就伸脚在他肝脏的部位踢了几脚,问道,“向大胆,服不服?”
向大胆被他一通补拳打晕了,此时才悠悠转醒,又被他连续几脚踢中内脏,疼得差点儿又晕了过去,半晌才有气无力地道,“你力气不如我,但招式比我强,俺服了,以后都听你的!”
张文远松了口气,指着小迷妹阎婆惜训斥道,“他妈的,那是我的女人,你们不许偷看,更不许打歪主意,在心里想也不行,知道了吗?谁他妈的要是敢胡思乱想,我他妈的就废了他!”
众人再次唯唯称是。
阎婆惜听得心里如饮琼浆,脸上笑得像一朵花一样,哎呀,三郎,真是爷们儿啊,不仅在床上很厉害,打架也很厉害,连训话都这么霸气侧漏,可比那黑三郎强多了,这辈子我都跟定你了!
确立了领导地位,张文远就不管他们了,自顾自地靠在栅栏上休息,阎婆惜见了立马上前给他揉肩捶背,脸上笑颜如花,“爷,累了吧,奴家给你捶捶!”
这种感觉真他特么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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