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是康多第一次对维克下手。
维克很慌乱,她想告诉妈妈,康多却威胁她,如果说出真相,绝对不会放过她。
维克永远记得威胁她时,康多那张阴狠可怖的脸。
她忍不住发抖。
所以,她一直不敢告诉别人。
有一天,她趁着康多出门打短工,一个人跑掉了。
许鸢温声安抚着维克:“别怕,姐姐保护你,不会让你再回到那个恶魔身边了。”
维克眼里含泪,趴在许鸢肩上,心口充溢着久违的温暖。
她鼓起勇气,主动给许鸢看她身上的伤口。
女孩还那么小,整个膝盖都是青紫色的,背上还有坑坑洼洼的瘀伤。
观察过她的伤势,许鸢决定送维克住院治疗。
维克很黏许鸢,她第一天到院上班,身边就是这只小跟屁虫。
妇产科的护士们知道许鸢收留了维克,对她很有好感,逢人就说,她们科室新来的女医生收留了个无家可归的小姑娘。
渐渐的,消息传到希里多耳朵里。
她亲自去找许鸢,态度很恶劣:“你当时怎么保证的?说好了不让她待在医院里,你还真把这儿当收容所啊。”
“希里多主任,她住我的单人宿舍。”许鸢据理力争,“不会给你们添麻烦。”
希里多没好气地抱怨:“职工宿舍就不是医院的了?你别太自以为是!再说了,怎么不让她回她家?”
许鸢抿了抿唇,还想什么,发现小姑娘透过门缝往里面瞧。
希里多走过去推开门,对上维克滴溜溜的大眼睛,一阵心虚。
维克绞着手,说出的每一个字,都是她好不容易积累起来的勇气:
“对不起,医生,可是我不想回去……”
希里多愣了愣,等许鸢哄走了小姑娘,忍不住问她:“这小女孩怎么回事?”
许鸢无奈,只能隐晦地透露康多对维克的虐待。
听完,希里多脸上的郁闷消失了。
“你还挺善良的。”她瞧着许鸢,神色复杂,既有内疚,又有动容,“那就让她留下来吧,我可以帮她治病。”
许鸢嘴角一弯,向她真诚道谢。
希里多摆了摆手:“不用谢我,如果需要报销医药费,也尽管来找我。”
许鸢点点头。
看来,她的直觉没错,希里多性子又急又直,人却不坏。
兼职的几个小时一过,许鸢就拉着小维克的手,带她去办理普外科的住院手续。
维克跟在她身边,乖巧地排着队。
人群吵嚷不断,维克低头舔了口棒棒糖,忽然被人掐住了手腕。
怒骂声劈头盖脸砸下来:“小兔崽子,叫我好找!”
那股力道拖着她往外走,熟悉的恐慌感充斥着维克的小脑袋,她尖叫一声,棒棒糖掉在地上,摔成碎片。
许鸢正和窗口里的人沟通,听到动静,瞥见人群中一大一小的身影,立刻转身去追。
“放开她!”
人潮拥挤,康多没能跑远,就被许鸢当面截住了。
她握住维克的手,怒视着眼前的男人。
男人约五十多岁,络腮胡,黑黄皮,看着很不好惹。
他面带凶恶:“我女儿,我带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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