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会管她,她开心就行。别整天老古董思想,试图把我们父女俩的恩怨转移到我的孩子身上来。”
夏姥爷不搭理她,但依旧不依不饶,转头怪声怪气对杜存江说:“这么多年都不知道来看看长辈,没点家教。”
“真是抱歉,是我的问题。”杜存江赔礼道歉。
“我的老公,我想让他见谁就去见谁。”夏美娟拿起一小串葡萄,坐在一旁和父亲呛声。
夏姥爷眼眸森然,嗓音压着怒火:“就是因为你这样的性子,从小到大都不听父母的话,才会过成今天这个样子。”
“我过得多好,自由自在的。当年我一个人守着一家包子店就能把我女儿养得这么漂亮,我就要气死你,让你明白你的狼式教育不是一定的。”
夏竹和季扶生对视一眼,她无可奈何地别过脑袋,对这样的场合表示习以为常。
夏姥姥同样看不过去,她拉走季扶生,再次到阳台去聊兰花。
夏姥爷用拐杖拄地,以示反驳,他说:“当年大好的前途不要,非要跟一个山区里的穷小子过,看你自己把命作践成什么样了?男人死了,你连孩子都保不住,好什么好?别以为我不知道,他父母连赔偿款都生怕你们母女俩贪去一分。”
“我乐意。”夏美娟的气势不输她的父亲,她说:“我就是厉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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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你活该命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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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难也一个人扛过来了,你儿子老婆给的一点好处我都没拿,我不靠你们任何人,一手烂牌都能翻身。”
夏姥姥把阳台门关上,轻声说:“第一次登门,让你看笑话了。”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季扶生的心思落在了客厅里的吵闹上,即使隔着一道门,但依旧听得清晰,父女二人在述说着过去。
“你看看你弟弟,再看看你自己,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过苦命生活。”
夏美娟扯着嗓子说话:“我一点也不觉得苦,这都算苦的话,当年在部队又算什么?”
夏姥爷气得双手发抖:“你活该命苦,活该被他们林家欺负。大把好男人随你挑,非要找这么个短命男人,好日子没享受过一天,就给他守寡十几年……你活该!”
“我乐意。”夏美娟理直气壮:“我爱过什么样的生活都是我自己的事情,你是我爹也无权干涉我,那么多年了也不学学我妈,就知道嘴碎管教人。”
“慈母多败儿!你要是听我的,现在至少都是副级别,用得着去捏包子谋生吗?”
夏美娟拍了拍桌子,昂起下巴:“我就乐意捏包子,从小到大我喜欢什么你关心过吗?”
夏姥姥听到姥爷的话不乐意了,打开阳台门走进来,冷然指责:“我怎么败儿了?我给你老夏家生了一儿一女,现在都过得好好的,哪一个残了秧了?女儿想过开心的生活就让她过,你管那么多干什么?知道她当年过得苦,那会儿怎么还要落井下石把她赶出去?”
季扶生轻轻拉住夏姥姥,安抚她说:“姥姥,别生气,对身体不好。”
父女二人不对付,把过去的一切不开心都掏出来说了个遍。这些话,他们父女三人已经说过无数次了,每见一次就吵一次。换汤不换药,永远是没有尽头的争执。
夏竹和杜存江对视一眼后,默契地分工。
杜存江在夏美娟身边轻声安慰她:“先别吵了,今天是小白来拜访长辈,也得给他留个好印象才行。”
夏美娟深吸一口气,用手抚摸胸口,傲慢说道:“我不跟你吵,免得我女婿以为我是个泼妇丈母娘,你也不准给我女婿脸色看,吓跑了我的女婿,我一定跟你闹!”
夏竹坐到姥爷身边,给他端上茶水,夏竹打断夏美娟:“妈,别说啦。”
夏姥爷哼了一声,没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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