框,他发来信息——那我再忍忍嘴馋的毛病,等你有空了再说。
夏美娟哎哟一声:“老人家比较封建迷信,一点事情就爱胡思乱想。”她转移话题:“我想你在荔城,人脉应该广一些,可能会认识一些人养兰花,知道要怎么处理。”
夏竹把手机打开扩音,边敲击键盘询问季扶生是否懂养兰花,她问夏美娟:“妈,有照片吗?”
“有,我发给你。”
不多会儿,夏美娟给夏竹发来许多张兰花的照片,叶子枯黄半叶,夏竹把全部照片复制发送给季扶生,发去信息咨询——花平时好好的,这两天突然就这样了,是怎么回事儿?有办法解决吗?
夏竹对这盆兰花印象非常深刻,家里任何小孩碰不得摸不得。在幼年时,小表弟只是贪玩揪下一片兰花叶子,被姥姥拿着鸡毛掸子揍得厉害,谁也不敢上前拦着。
时隔多年,表弟的小腿上还留有一道浅浅的疤痕印。
夏美娟碎碎念:“虽然我跟你姥姥姥爷因为过去一些事情好多年不来往了,但他们毕竟还是父母……”
孙月敲门,她推开门站在门边指着会议厅的方向,小声地说:“姐,要开会了。”
“不用担心,我帮你问问,有消息了我再告诉你。”夏竹冲着孙月点点头,告诉夏美娟:“妈,我现在得去开会了。”
“好。”
夏竹拄起拐杖走出办公室,孙月跟在她的左右汇报今天开会的大致内容:“听销售部的人说今天要做汇总,还有年前没完成的订单问题……哦,估计仓库那批存货又要被拿出来说了。”
孙月的声音变得像蚊子一般小:“姐,桑总可能又要把你推出来当挡箭牌了。”
二人走进会议厅,其他部门的领导人物都已落座,众人目光随着夏竹的到来不断移动,从头到脚扫视夏竹一遍。
刚坐在椅子上,季扶生简讯传来——请我吃饭,我就告诉你解决方法。
夏竹看了一眼时间又想了想,回复季扶生——晚上8点半以后有空,想去哪家餐厅?地址决定好了告诉我。
之后,她把手机关静音,开始会议。
晚上9点,夏竹还在办公室里整理新一季服装款式草图,一张张草稿图在手上来来去去,确认好几遍才决定好要开发的款式。
当一张西装草稿突然出现在手上,夏竹转头望向窗外车水马龙,才猛地想起季扶生来。她看了一眼电脑屏幕的右下角:21点18分。
夏竹好不容易在一堆面料小样和草稿图中找到手机,打开一看,一个未接电话和数条短信。
季扶生已到达他选好的餐厅,在那里等待半个小时有余。他发来的信息里,没有催赶没有抱怨,只有询问夏竹是否遇到危险和自己的无聊等情况。夏竹快速敲击手机屏幕,回复他——不好意思,今天比较忙没有看到信息,我现在准备过去。
夏竹放下手头上的工作,把大衣外套穿上,背起背包拄着拐杖往外走。办公室里的同事早已下班回家,整个设计部只剩下夏竹一个人。就连哈桑,早在下午6点钟一到便溜之大吉,又去参加狂欢派对了。
夏竹走出新鑫大厦的门口,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前往约定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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