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徐守光一见急了,连忙过来要拦着,可没想东瀛子一个翻身竟躺在了徐守光的背上,徐守光忙喊:“这酒喝不得啊!”
可东瀛子见着有酒,哪管得那么多,一只手高举着酒碗,把酒往嘴里倒,任凭徐守光在下面如何挣扎,酒硬是一滴也没有洒出来。
喝完酒后的东瀛子一个翻身便坐在了桌前的凳子上,徐守光心想坏事了,把有蒙汗药的酒给东瀛子喝了,忙说:“师父啊,你一会去找个舒服点的床吧,这酒喝了估计得睡上挺久...”
却不想东瀛子听罢仰天大笑:“哈哈哈,区区蒙汗药而已,不打紧。”
徐守光听罢,感到十分好奇,便盯着东瀛子看,果然过了许久都不见有蒙汗药发作的迹象。
“这酒也喝了,还拜不拜师了...”
东瀛子的话把徐守光拉了回来,他忍住了好奇,连忙跪下磕了三个响头:“师父在上,请受弟子徐守光一拜!”
“好,既然今天你叫我师父,那为师便教你一套金光咒...”
“金光咒?”
“哈哈哈,你方才不是一直好奇,为什么为师喝完了掺了蒙汗药的酒却安然无恙吗?”东瀛子笑着说。
“因为这金光咒?”徐守光问道。
“不错,金光咒是我教的一种保护咒,念动咒语后,便能召唤金光护体,有了金光护体,便能抵御外来的负面影响,从而百毒不侵。怎么样?想不想学?”
“想!自然想!”徐守光抢着答道。
“好!那为师这就教你金光咒咒语,你且听好了。”说罢,东瀛子双目微闭,一边摇头晃脑,一边口中念念有词。也是奇了怪了,这话语在外人听起来就是一堆含糊不清的言语,但在徐守光耳朵里却异常清晰。
“三界侍卫,五帝司迎。
万神朝礼,役使雷霆。
鬼妖丧胆,精怪亡形。
内有霹雳,雷神隐名。
洞慧交彻,五炁腾腾。
金光速现,覆护真人。”
东瀛子念完咒语,而后看着徐守光:“这是口诀,你记住了吗?”
“记住了。”徐守光点点头。
“好,你念动咒语之时,气运丹田,金光便会护身。到时别说是蒙汗药,就是砒霜也不怕!”
“多谢师父!”徐守光又学了新东西,很是高兴,但随后他又想到杨复光,想到王建,便问东瀛子:“师父,敢问昨夜您将我救下,那个阿史那如何了?”
“阿史那?”东瀛子不知道阿史那是谁,但随即他便明白过来:“你说的那个被雷霹得焦黑的那个蛮子?”
徐守光记起阿史那就是被他的火鸟烧成那样的,便点了点头。
“那人武功不错,不过还是不如为师我...”东瀛子拍了拍脑门回忆道:“昨夜他手下太多,我又要护着你,便没取他性命。”
“那他后面可曾又去追杨公?杨公身边现在只有王大哥一人护着,我怕他有危险!”徐守光说到这里,便想请东瀛子帮忙一起去救杨复光。
“杨公?杨复光吗?”东瀛子问。
“嗯,不错。”徐守光点头。
“他的话你就不用操心了,他的忠武军早已在邓州边境扎营,现在他应该已经在忠武军大营中了。”东瀛子仰起头,挠了挠下巴。随后,他看向徐守光,右手掐指一算,说道:“为师给你算了下,你现在不急去找杨复光,如今应该先去趟南边的襄州...”
“襄州...为何?”徐守光不解,急忙问东瀛子。
“天机不可泄露...呼...呼...”东瀛子说着说着,便一下趴倒在桌子上沉沉睡去,也不知是醉酒所致,还是蒙汗药的药效发作了,这不禁让徐守光有些怀疑金光咒的效用。
“没办法了,上回师父也给我指了东边,我果然一路上都有奇遇。如今师父说襄州,那我便去襄州看下吧。不过,我得先回趟石头村,把晁千代带上。”徐守光心里想着,于是他轻手轻脚地去床边将被褥取来,轻轻地给东瀛子披上,而后又对着东瀛子拜了三拜,便缓缓退出门去了。
“师弟!”心安见徐守光出门,大声喊道。
“嘘!”徐守光赶忙把手指贴在嘴边嘘了一声,意思是让心安说话小点声,不要把师父东瀛子吵醒了。
“哈哈,师弟你放心吧,师父他想睡觉时,就是雷炸在耳边也不会醒,他若是想醒时,你不作声,他也会自然醒来。”心安一口一个师弟的叫着。
徐守光可不管心安怎么说,拉着他便往外走,边走边交代:“心安啊,我估计师父睡起来会有些渴,你提前准备些水在房间里放着...”
“哼!别看我年纪小,我比你拜师早,叫我心安师兄!”心安严肃地说着。
徐守光一看心安这么小的个子,却这般在意称谓,心中不禁想笑。不过他也不与这小孩子一般计较,笑着说道:“好好好!心安师兄!”
随后他拉着心安:“哎,心安师兄啊,可有马儿借我一用?”
“马儿呀,有,昨日师父带你回来时就骑着一匹,现在正在院中,不过这马儿也不是我们五龙宫的,算不上借,你拿去用便是,也不必还。”这叫了师兄后,心安还真是大方。说罢,心安便带着徐守光去院子中牵马。
只一会儿的功夫,二人便到了院子中,徐守光瞧着东瀛子从阿史那处抢来的马儿,马鞍子上还挂着一把唐刀,这不就是他的涓溪吗!徐守光立马将涓溪抽了出来,在手中来回轻抚着。
“这把刀你要喜欢也一并带去吧,也不是师父的,也不必还了!”心安大方的说道。
“这刀本来就是我的...”徐守光心中叫着,不过既然这么轻易可以拿回来,他也不想去争这个,便笑着一拱手:“那多谢我心安师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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