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念想了,求大爷可怜可怜我,把这钗子还给奴家吧...”
“哼!要什么念想,大爷我这就送你去见你娘亲!”杀手一脚踹开妇人,抽出腰间朴刀,对着妇人就要砍去。就在这时,这杀手猛然觉得胸口一阵生疼,紧接着一股寒冷传遍全身,他低头一看,见自己胸口上一把锋利的刀尖钻了出来,杀手正要惨叫出声,嘴就被身后徐守光捂住,闷哼一声死了。这时,另一名杀手听着响动,转头看了过来,见是徐守光,赶忙要喊,可就在这时,徐守光一甩手臂,一枚飞针迅速扎穿那杀手的脖子,杀手最终也没有发出半点声音,倒在地上不甘地死去了。
妇人见有人死了,不由地惊叫出声,而那男屋主反应不慢,妇人才刚喊出声,就被他捂住嘴巴,他一手捂着妇人嘴巴,一手食指靠近嘴巴比了个嘘的手势,妇人这才冷静下来。男人见妇人安静下来了,便也慢慢地松开了手。
“你俩赶紧藏起来!”徐守光简单地跟夫妇二人交代了句,便又弯着腰摸出门去。
很快,徐守光便将村子里散在各屋中的众杀手全部解决干净,只剩下村子中间空地上站着的屈教头了。
屈教头此时正蹲在村长面前,他揪着村长的胡子,一脸凶恶:“老东西,你最好识相把人给洒家交出来,不然休怪洒家屠了你村子!”
“好汉,您说的那几人确实没从咱们板河村经过,老朽我也没法交人给您啊...”村长委屈得眼泪都要掉出来了。
“呵呵!还嘴硬!没事,洒家不怕你嘴硬,洒家倒要看看,是你嘴硬,还是洒家的开阳尺更硬!”说罢,屈教头猛地站起身来,一把握住插在地里的开阳尺,将它从土里抽了出来,对准村长的脑袋就要砸下去。这时,屈教头突然听见耳边生风,他来不及多想,连忙把开阳尺挡在身前,只听叮的一声,一枚飞针打在开阳尺上,随后便被坚硬厚重的开阳尺弹开,落在了地上。
屈教头挡下飞针后,将开阳尺一把扛在肩上,看向方才飞针射出的方向,只见徐守光手持涓溪傲然站在他的对面。
“哼!还说人没来过...等洒家收拾完这个小崽子再来跟你算账!”屈教头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村长,而后朝徐守光那边走了两步:“洒家乃是开阳星屈五,之前在许家庄的时候洒家就看你不顺眼了,只是当时有那老财迷拦着...洒家没想到,你小子又送上门来了,哈哈哈,那就试试洒家的开阳尺吧!”
话音一落,屈五便扛着开阳尺对着徐守光冲了过来。徐守光之前其实没少跟这种大块头打过,自然有的是经验。徐守光并未迎上去,一个转身开始向后跑去,他要把屈五引出村子。屈五见徐守光直接跑了,只当是他胆怯了,便继续追上去。只是徐守光速度快过屈五许多,时不时还要停下来等等。终于,跑了一阵子,徐守光和屈五都来到了板河村外。
这时,徐守光忽然一个急停转身,横刀跨步面向屈五。屈五见徐守光终于不跑了,便也停下来喘了喘:“小子,挺能跑啊!一会洒家就先打断你的腿,看你还怎么跑!”
“那就领教阁下高招了...”徐守光说罢,便甩手射出两枚飞针,对着屈五面部就打了过去。屈五的特点是一身蛮力,身法并不怎么样,于是他也懒得躲闪,只是把开阳尺横在身前一挡,便把两枚飞针给悉数挡了下来。
刚挡下飞针的屈五放下开阳尺,就见徐守光已经趁着开阳尺挡住自己视线的之时,提着涓溪冲至自己身前。徐守光提起涓溪,一步跃起,对着屈五粗壮的脖子便挥斩过去,屈五连忙握住开阳尺向身前一拉,正好用开阳尺的尺柄将涓溪挡住。而这时,屈五使出一招隔山打牛,肩膀猛地撞在开阳尺上,巨大的力量透过尺面直接倾泻到徐守光这边,徐守光顿时就被振飞老远。
徐守光好容易才稳住身形,而屈五又跟了上来,他双手握住尺柄,将开阳尺在头顶转了半个圈,而后对着徐守光重重地砸了下来,徐守光知道这招招架不得,只得赶忙向后跳开,只是他人还在空中,却不想屈五砸在地面上,掀起一阵巨大的冲击波,迅速向外扩散开去。徐守光被这冲击波波及到,身子猛地一歪,摔在了地上。
这时,徐守光又见屈五高高跃起,举着开阳尺就对着自己砸了过来,徐守光赶忙向侧面一滚,险之又险地避开了这一击。但这时,徐守光瞧见屈五手腕一抖,开阳尺尺面对着徐守光这边就拍了过来,这不就是王建的拍刀法吗?只是这开阳尺比那九环大刀更重,被拍中的话估计就是非死即伤。
徐守光不敢怠慢,连忙一蜷身子,双脚踩住开阳尺尺面借力猛地一蹬,紧接着一个后滚翻,与屈五拉开距离,他看着面前这浑身怪力的疤脸汉子,脑中飞快地思索着破敌之策。
屈五可没有耐心等徐守光,他挥动开阳尺,对着徐守光又斩了过来,徐守光赶忙后跳躲避,而后徐守光猛地将涓溪对着屈五身体抛了出去,屈五急忙拉回开阳尺,将涓溪挑飞。
“哈哈哈,小子,你把刀丢了,拿什么跟我打?”屈五大笑,但没笑两声,不禁呆住了,因为他瞧见涓溪竟然又回到了徐守光的手中。
屈五揉了揉眼睛,看向徐守光,只见徐守光左手持着涓溪,右手却拿着一根由寒铁铸成的天玑鞭,而鞭头正拴在涓溪的稻穗上,徐守光竟将这两把武器组成了一把锁镰。
这时,徐守光甩动锁链,将锁镰顶端的涓溪挥向屈五。屈五连忙立起开阳尺格挡,但这次,开阳尺只挡住了天玑鞭,鞭头拴着的涓溪刀却绕过了开阳尺,一刀划在屈五的脸上,拉出一道与他原本的伤疤平行的口子。顿时血就从口子中涌了出来。
见这招得手,徐守光迅速扯动天玑鞭,鞭子带动涓溪又一次划向屈五,屈五连忙向后靠去,这才勉强躲过。
收回涓溪的徐守光乘胜追击,将手中由天玑鞭和涓溪刀组成的锁镰舞得虎虎生风,屈五无论如何格挡,锁镰都会绕过开阳尺,直接将攻击倾泄到他的身上。
在一场如狂风暴雨般的攻击后,屈五终于倒了下来,他心中十分不甘,单说力量的话,连阿史那也不是他的对手。在这之前,他只有一次败绩,就是被家主制服收入北斗七煞的那次,家主似乎也使了同样的招式将他打败,在他的脸上还留下了一道长长的疤。
“也不知道是哪个家伙那么聪明,想出这以柔克刚的法子...”徐守光方才也是看见屈五脸上的那道疤才想出的破敌之法,他将涓溪和天玑鞭都收入了如意袋中,绕过屈五的尸体,向着板河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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