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砚辞自己的理解。
乔时念没精力和他为这事辩论,任由他扶着。
走进大厅,很快有院领导过来接待霍砚辞。
简单的寒暄后,院方的人带他们去往白依依所在的区域。
还未到达,乔时念便看到了郝秘书。
她穿着护工的衣服,手里端着托盘,像是刚送饭出来。
见到乔时念,郝秘书本还有点儿欣喜,可郝秘书马上便看到了霍砚辞,眼里顿时就有了心虚与惧色。
“霍、霍总。”郝秘书低头唤道。
霍砚辞神情疏冷淡漠,并未理她,带乔时念往前走去。
很快,他们便到了白依依被单独看管的地方。
这儿明显比普通病房安全系数更高,连门都用的双层。
打开外边的铁门后,是边是张铁栏栅。
工作人员告知,只能这样探视。
此时白依依独自坐在简易的床上,她身上穿着单薄的病服,脸蛋已无血色,变成了干巴巴的模样,头发枯黄,眼神呆滞。
这样的她,哪还找得到半分曾经的干练与温婉。
下意识的,乔时念朝霍砚辞看去。
白依依毕竟是霍砚辞年少时的伙伴,还曾对他有过恩情。
看到白依依变成如今这样,霍砚辞会是什么感受?
察觉到了乔时念的视线,霍砚辞挥退了周边的人,淡声道,“这是她咎由自取。”
许是听到了霍砚辞的声音,呆滞无比的白依依有了反应,她朝门边看了过来。
乔时念拧眉盯向白依依,想看清她到底是不是在装疯。
很快,白依依直直朝霍砚辞走来,削瘦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娇羞,“砚辞,你来看我啦?你是不是打算向我求婚了?”
霍砚辞俊脸淡漠,只字不语。
“你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看不到我!”
白依依突然扑到了门边,把乔时念吓了一跳,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
霍砚辞安抚地拥住了乔时念。
白依依仿佛看不到其它人,她趴着门吼道:“霍砚辞,你忘恩负义,我可是救过你命!”
与上次白依依的装疯不同,眼前的白依依确实很像精神失常的人。
她不甘地数落着霍砚辞的不公。
“你曾经就不拿正眼看我,对我的亲近拒之千里!你以为这样我就没办法了?”
说着,白依依竟阴冷地大笑起来,“我唆使了一个蠢货恨你,还教了他怎样报复,这不,你就被他推到了水里!”
“为了让你感动让你愧疚,我还故意在水里多憋了一会儿,喝了好几口脏水,你果然上当了,哈哈哈!”
听到白依依的疯笑,乔时念瞪大眼睛看向了霍砚辞。
白依依当年救落水的霍砚辞,竟然是她的自导自演!
因为白依依这个恩情,霍砚辞一直照顾着她们父女。
也因为这份恩情,白依依在霍砚辞心中有了一席之地,结果,只是假的?
不同于乔时念的震惊,霍砚辞的神情十分淡然,他对此好似并不意外,只是镇定地看着白依依。
“你为什么只能补偿我,而不是想娶我!”
白依依癫狂地斥喝,“我为了能和你并肩,吃了多少苦头、受了多少折磨,你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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