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成会问出这个问题。
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将自己的经历告诉给了宾志成。
“没看出来,小兄弟还有如此的遭遇?”
“以前那是放荡不羁,还是太年轻了。”
“如今为何突然变得如此沉稳呢?”
这也是郎将军好奇的地方,只是让宾志成提前问出来罢了。
陈智望了一眼二位将军,垂下了眼眉,“不瞒两位将军,在下只是想搏一搏罢了。”
“那你如今搏成功了,有何感想?”
“只要想去做,那就不要犹豫。”
“好!”
宾志成听了陈智这话,啪地一声拍了一下桌子,感叹着。
这一声把郎将军和陈智都吓了一跳。
楞在那里定睛望着面前的宾志成。
“你们为何如此看本将军?”
“大将军,你是不是还有话要说?”
“实不相瞒,本将军想问问小兄弟,可有治军良策?”
“啊?什么?”
这倒是让陈智大吃一惊,不成想,宾志成身为大将军,竟然会讨教自己这种事情。
陈智尴尬地笑了笑,自谦道:“我并未进入军中历练,能有何良策?”
“小兄弟不必担心,你但说无妨。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嘛。”
经过方才一件事情之后,宾志成越发地觉得,自己的治军之策有问题。
可至于症结在什么地方,他却始终找不出来。
这才病急乱投医,寻到陈智,想听听他的意见。
陈智其实也并不懂得什么治军之策,冥想了一会儿之后,按照孙子兵法上的一些计策,引申了一下。
不外乎就是要治军严明,军令如山,若有违抗,无论身份贵贱,全部按照军法处置。
正所谓,将在外,所有的处置权限,皆有大将军一个人说了算。
如若不然的话,上了战场,岂不是要乱成一片?
宾志成听着陈智的话,不住地点着头,默默地记了下来。
这些道理他不是不懂,毕竟带了这么多年的兵了。
具体实施起来,的确有些不得当。
告诉陈智自己的担忧,宾志成想问问,他可有办法应对。
陈智想了想,“大将军若是不想得罪人,哪怕是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你是指今日的那个将领?”
“是啊,大将军不杀鸡儆猴,以后谁还会听从大将军的话?”
“说的也是,只是我的顾虑太多而已。”
“大将军若真的有顾虑,大可以请求陛下召回大将军,请别人来康平府来镇守。”
此话一出,别说是大将军了,郎将军都惊呆了。
齐国的将领,哪一个不是听从圣命调遣的?
陈智竟然轻松地说出可以求圣上随意调遣将领。
望着两位惊呆的将军,陈智呵呵一笑,“我只是在开玩笑,玩笑而已。”
“小兄弟,果然是与众不同啊。”
宾志成拍了拍陈智的肩膀,起身就走出了陈智所在的军营。
看到大将军离开,郎将军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小兄弟,你这是吓死我了。”
“你不是说,大将军不是残暴之人吗?”
“说是那么说,可能是一介平民,如何能随意妄言当今圣上呢?”
郎将军刚才真的为陈智捏一把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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