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来了,一副促膝长谈的架势。
袁媛见状,也就只好坐下。
“袁媛,是你鼓励叶天姝来跟我表白的?”
袁媛不知道江胄从哪儿学到表白两个字,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江胄,说:“怎么啦?你不欢喜人家?那女孩挺好的,家里条件也好,如果你和她结婚,可以少奋斗二十年呢。”
她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说错了,眼前一黑,江胄霍地站起到她面前,“谁让你自作主张了?我喜欢谁,不喜欢谁,我自己心里清楚,用不着别人替我做决定!”
袁媛吓得倒退两步,迷惑:“江胄,你不喜欢她?”
江胄抿着唇,重重点头:“不过是点头之交,我连她的脸都没看清楚过,怎么可能会喜欢?”
昨天他被叶天姝半路拦着,约去看电影,着实吓不轻。
更要命的是,拒绝了叶天姝之后,大小姐还很不高兴。她是黑着脸走的。然后今天一早,江胄就被上级挑了好几个错。
更更让他受伤的是,叶天姝说,是袁媛撮合他们的??
江胄看着袁媛,眼里的倒映全是她,这个傻女人到底知不知道,他的心里真正装着的是谁?!
要不是看到她兴冲冲地满脑子搞事业,他深知结婚生子对女人事业的摧毁。
他恨不得现在就拉着袁媛去打证结婚!
千言万语在嘴边翻涌着,死死克制,不能说出口。
袁媛愧疚道:“对不起,是我莽撞了。她那么真诚,向我打听你。我就鼓励了一下,心想万一事情成了呢……那,她有没有给你造成什么困扰?需要我去跟她解释么?”
她清澈明亮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自己,江胄顿时哑了火。
喉结滑动了一下,男人道:“没事,不用。现在已经没事了。不过……”
袁媛道:“不过什么?”
江胄说:“不过,以后不要自把自为了。如果你找到了喜欢的人,你跟我说。我带着妈妈搬走。但我这边,你不要在替我操心了。”
他知道自己心底里装着谁。
而且,那个地方,再也挪不出空位给别人了。
袁媛道:“好。”
江胄转过身子,找别的事情做,转移注意力:“走,我帮你搬东西。你跟我说要怎么弄?”
袁媛也深深吸了口气,收拾好了那异样的心情,跟了上去。
多了个人搭把手,收拾的进度快了很多。那些从商城里兑换出来的小家电没办法再隐藏,还好袁媛早就准备好了借口,跟江胄搪塞了过去。
林林总总,装了十几个纸箱子,她又住在招待所三楼,她跑了三趟就耗尽了体力,接下来是江胄一个人的表演。江胄又多跑了四五趟,才把东西全部搬下来,塞得小汽车满满当当的。
袁媛看到他满头大汗的样子,就去打了一保温杯热茶,等江胄把最后一个蛇皮袋放进后排座里,递上去:“辛苦辛苦,喝口热的,解解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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