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内服,有些外敷,完事了道:“这次真的是运气好,没有伤着人。那么大的火,也不知道怎么点起来的。我现在想起来还害怕呢。偏生竟然只是意外,哼,我看,十有八九是齐宝莲故意的!以为你拿她没办法!”
“算了,算了。说少一句吧!”董月荷脸色很不好看,低声说,“无凭无据的,又是乡亲,不能胡说。”
江素莲高声道:“胡说?!呵,难道是污蔑的不成?!吹南风的天气,就她要站在上风处烧炭!谁说不是故意的?!”
董月荷苦笑道:“对啊,又不违法,还能怎么地?我们家又是外来户,阿胄还在部队上,要出点什么事……嗐,算了,不提了!我们过好自己的日子,等以后阿胄熬过了这几年回来找个好单位,就一好百好了!”
江素莲愤愤不平的。
袁媛在旁边听着,心里也跟打翻了五味瓶似的,甜酸苦辣,不是滋味。
等江素莲拍着大腿走了之后,董月荷和袁媛一块离开了卫生所。
江裴伟家,江裴伟正躺在院子里,吹着晚风听电台里的港台情歌,靡靡之音传遍了院子。
齐宝莲在摘菜。
见他无所事事的样子,本来就不耐烦的齐宝莲,越发觉得腰酸背痛难受,直起腰来对江裴伟撒娇:“阿伟,妈妈腰疼,来摘菜做饭。”
谁知道江裴伟漫不经心地说:“腰疼?多的是人腰疼了,多干点活腰就不疼啦。妈,我是男人来的,哪儿有男人做家务活的啊?从前不也是你来做?怎么现在倒娇气起来了??”
自己一句话,没想到换来儿子十句驳斥,齐宝莲脸色不好看了,说:“之前都是那个谁做的啊!”
其实在江裴伟结婚之前,齐宝莲确实是家务全包,连油瓶倒了都用不着儿子去扶的。无奈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袁媛嫁过来之后,家务活就全都给了袁媛来做,袁媛做事利索,家务活做得比笨手笨脚的齐宝莲要好得多,母子两个就再也回不去了。
江裴伟见齐宝莲有些气鼓鼓的,眼珠子一转,从懒人椅上一咕噜起来,勾住齐宝莲肩膀哄着说:“妈,你别生气。你别看我躺在那儿,实际上正在动脑筋,想着怎么做城里那笔大生意呢!这样的话,要让我去切菜,切断了手指头咋办啊?”
齐宝莲一听,顿时改变主意:“那你坐着,乖乖等吃饭哈。别耽误了生意。”
董月荷的房子被烧成一片白地,江入海好心,把村委上空着的房子给了董月荷住。袁媛一看到那四面墙有三面漏风,仅有两张吱呀作响行军床的屋子,就咧歪了嘴。
坦白说,上辈子离开山村之后,直到被骗进黑心医院之前,她就再没住过这么糟糕的地方。
董月荷却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说:“我跟学校那边申请了宿舍。阿胄的探亲假还有四五天,旁边还有个破牛棚,可以让他凑合过。然后我们就回村小里住宿舍。”
想到刚才路过的时候看到那旧牛棚,虽然被打扫干净了,可味道也够呛的。袁媛说:“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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